在经历了风雨之后,我们都筋疲力尽了。在火炉前温暖的住所帮助我们放松——尤其是在柴火闷烧时发出噼啪声和爆裂声。徐嘉纬在我身后睡着时呼吸平稳。很快我也打盹小睡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权瀚文背对着火对着我。他的眼镜离我很近,他的眼睛是睁着的。
“你在看我睡觉吗?” 我低声说。
“也许。”
“怪人。”
他笑了。“谢谢你救了我。”
“我所做的只是阻止你用斧头砍树。”
“如果你不来,我可能会倒在雪地里。那样我就真的有麻烦了。”
“就像我说的,你是真的蠢。”
他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无声。“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糟糕的吗?”
“什么?”
“我的书只完成了四分之一。我进步很大。”
我尽量不要当着他的面笑。“是的,这就是这一切的真正糟糕之处。”
他眨了眨眼。“冻死是坏事,但留下一部未完成的小说?那是异端。”
“你的优先事项真的不合时宜。” 我叹了口气。“太糟了,我们不能在一起玩得更开心了。”
权瀚文挑起了金色的眉毛。“谁说我们不能?”
“无意冒犯,但我甚至不想考虑任何可能让我湿透的事情。在那之后我的阴道会被冻住!”
他戏谑地笑了笑。“所以你不想谈论操你有多有趣?”
“嗯。”
“将我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你的屁眼,然后九浅一深地动。”
“我特别要求你不要弄湿我。”
“喂喂喂?” 徐嘉纬在我身后插话。“不是说我不喜欢在这次旅行中回忆我们的性爱细节,但是当我没有被薛皓天觊觎时我们可以谈谈吗?”
我感觉到床垫和毯子在移动。“我无能为力,”薛皓天说。
“去把另一根木头加到火里,”徐嘉纬命令道。“这不是开玩笑。”
薛皓天咕哝着,从角落里的一堆木头里抓起一根原木。
“更确切地说,”我说,“我们确实是一支优秀的团队。我们四个。”
“我们知道,”徐嘉纬说,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
突然,他被拉开了。“轮到我和顾薇薇拥抱了,”薛皓天说,把他顶在我身后。
“你不必对此耿耿于怀。”
当我夹在权瀚文和薛皓天之间时,我高兴地叹了口气。“撇开争吵不谈,我们确实是一支优秀的团队。我们应该……坚持下去。当这一切都结束时,我的意思是。”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脆弱的时刻。我们同意保持随意。没什么大不了。然而现在我说我想要更长期的东西......
“我愿意,”权瀚文说。
薛皓天在我身后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听起来像是一个计划,”徐嘉纬说。“如果我们摆脱这个。”
夜幕降临,外面暴风雪肆虐。我们听到树林里的树木倒塌,巨大的撞击声震动了我们脚下的地面。
尽管用新鲜的原木烧火,但火并没有很好地让我们保持温暖。充其量它让我们感到寒冷而不是冻僵。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薛皓天最后说。“我要打电话求救。”
“如何?信号增强器?” 我问。
“是的。”
权瀚文指了指窗户。“在这场风暴中?你不会半途而废。”
“我得试试,”薛皓天固执地坚持。“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等到风暴结束,”徐嘉纬说。“那你可以打电话求助。”
“我们能坚持那么久吗?” 薛皓天问道。
我们没有人对他有任何回应。
“现在我的工作似乎不重要了,”我高兴地说。“谁在乎按时报税?不冻死更重要。”
“为你自己代言,”权瀚文说。“我的工作是我现在唯一想到的事情。可我的电脑在另一个小屋里。”
我们都笑了。他在笑现在的情况,这很好。当他拿着斧头在树上哀号时,他比以前更好了。
徐嘉纬从毯子里溜出来,去了厨房。“谁想要一些热燕麦片?”
“听起来不错,”我说。“除了…”
徐嘉纬手里拿着碗停了下来。“我去。我忘了我们没有天然气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谁要冷麦片?”
他做了四碗食物,带回来给我们。我们尽可能地把碗推到离火很近的地方,让它们暖和起来。火中的一些灰烬落在了燕麦片上。
我们再次拥抱在一起,但我在吃饭时开始发抖,无法停止。我在某处读到过,吃食物会通过将血流重新导向胃来降低体温。权瀚文和薛皓天开始迅速地在我身上摩擦。
“你们两个开玩笑,以此为借口讨好我,但确实有效,”我咬紧牙关说。我的下巴因寒冷而僵硬。“所以不要停下来。”
“你的感觉来了。”权瀚文说。
“这里没有抱怨,”薛皓天同意道。
外面的风呼啸而过,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像一列货运列车。权瀚文呻吟道:“怎么越来越糟了?现在应该会变好。”
我竖起耳朵,听着风声。声音越来越大。一种机械声音,就像引擎一样。
“兄弟们?” 薛皓天说。“我不认为那是风。”
突然,汽车喇叭开始响。一次,两次,叁次。
在长达叁秒钟的时间里,我们惊得动弹不得。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跳了起来,肾上腺素流入我们的冷血中以帮助我们移动。权瀚文推开门。
一辆大吉普车在两个木屋之间的雪地里停了下来。门开了,一个女人跳了出来。她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地朝我们冲过来,冲了进去。
“嘿!” 她带着法语口音说。她有着深棕色的皮肤,她的头发是一束辫子,“听说你们被困住了……”
她说话中断了,上下打量着我。
“你为什么穿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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