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前,曹家与蓝家正式敲定两人的婚事。
从曹坤的态度来看,对蓝帕朵这个千金大小姐十分宝贵。
可蓝帕朵,却并不喜欢他。
今天会跟他一起出来,也不过是家里人逼的。
蓝帕朵连看都不看他,曹坤嘿嘿一笑,却并不感觉挫败。
脾气越坏,越有征服感。
曹坤为了在蓝帕朵面前展示一番,做出一副高傲无比的样子,对经理颐气指使。
“没听到帕朵的话吗,还不叫那人下来见我!”
说完,转过头,语气中透露一丝讨好。
“帕朵,你要是喜欢这栋写字楼的话,我直接买下来送给你,当做礼物,你说好吗?”
蓝帕朵转过头,毫不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
这时候,一道低沉男声,在两人背后响起。
“蓝帕朵?”
蓝帕朵一听到这声音,微微愣了下。
转过头,惊喜叫出声来。
“江寒,你怎么在这里?”
江寒看了她一眼,想到刚才手下所说的那人,笑道。
“就是你想要租下这栋大楼?”
蓝帕朵也像是明白了什么,掩嘴笑出声来。
“他们跟我说有人买下了这栋写字楼,不会就是你吧?”
说来也是,江寒的确有那个实力。
江寒点头:“不错。”
蓝帕朵提着包坐起身来,蝴蝶一样走到他面前,笑语盈盈。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不介意带我参观一下这栋大楼吧?”
江寒挑眉:“当然不介意。”
说着,两人结伴往前走去。
见两人相谈甚欢,曹坤脸色有瞬间的不可置信。
他们居然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
“站住!”
曹坤面色扭曲,“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抢我的人!”
他都还没有发话,他们居然要离开。
把他燕都曹家,当成了什么人!
曹坤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蓝帕朵眼中划过一丝嫌恶,连话都不想说。
江寒脚步倒是顿住。
他缓缓转头,漆黑如墨的双目,盯着曹坤。
直到将人盯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之后,才淡淡一笑。
“你是曹家的人?那你应该知道,肃城的曹家,早就已经被灭了。”
“你说什么?!”
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曹坤来说,俨然平地惊雷!
他不可置信,身体往后面趔趄两步,扶住身边的沙发,再一次质问说道。
“你一定是在撒谎,这绝对不可能!”
江寒轻蔑一笑:“我是不是撒谎,你不知道去打听吗?”
曹坤气得在原地跳脚!
他指着江寒,大吼说道。
“臭小子,在燕都,还从来没有人敢无视曹家!”
“这栋大楼,必须要卖给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相信的话,你尽管试试,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看见曹坤这没出息的样子,江寒不由得笑出声来。
“是吗,我还怕你买不起!”
“你想买的话,现在拿出两百亿来,我可以马上卖给你。”
曹坤惊呆!
两百个亿,这臭小子可真敢开价!
即便这是燕都市中心,地处黄金地段,可也没有两百亿那么贵!
望进江寒含着讥诮的眼底,曹坤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被人给耍了!
“好啊,你居然敢耍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曹坤的脸色涨得通红起来,咬牙切齿警告说道。
“你最好乖乖把这栋大楼卖给我,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我曹家在整个燕都的势力,能让你一夜之间消失!”
曹坤不知道的是,他的一番威胁在江寒看来,不值一提。
他这个人,也是一样。
连整个曹家江寒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区区一个他。
江寒眸色转沉,再无耐心,呵斥说道。
“既然买不起就滚出这里!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垃圾都能放肆的地方!”
曹坤目瞪口呆。
在整个燕都,居然真的有不买曹家账的人!
呵斥完后,江寒与蓝帕朵相携离去。
走远之后,蓝帕朵小心往后面看了一眼。
只见曹坤依旧停留在原地,双目阴鸷地盯着自己。
她掩唇偷偷地笑了起来。
一旁,江寒也感到几分好笑。
“有这么好笑吗?”
蓝帕朵一听,立马神飞色舞:“当然了,能看到曹坤吃瘪的样子可不容易!你不知道,这些天因为他我受了多少气!”
“哦?”江寒黑眸含笑:“堂堂蓝家的大小姐,谁敢给你气受?”
蓝帕朵气得跺脚:“别提了,还不是那个曹坤,整天跟狗皮膏药一样。”
现在整个蓝家都已经认定,她迟早会嫁给曹坤。
曹坤更是以她未婚夫的身份自居,让她烦不胜烦。
蓝帕朵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今天都要谢谢你,把我从曹家的泥潭里暂时拯救出来了。”
一想到今天能离开曹坤片刻,她就松了一口气。
感觉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
事实上,这段时间,蓝帕朵也把曹坤折腾的不轻。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
蓝帕朵挥挥手,笑着说道:“为了表达对你的感谢,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说着,她拿出手机,在江寒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燕都最近新开了一家网红餐厅,正愁没人陪我一起去呢!”
写字楼旁,一辆车内。
“呵呵,这个江寒似乎很有钱的样子。”
一道嘶哑的男声,从后座传来。
车窗降下,粗糙发黑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烧到半途的烟,手腕之处,隐隐露出半截红色蝎尾纹身。
这是红蝎堂特有的印记。
在这辆车里的几个人,都是红蝎堂的弟子。
孙海弹了弹烟灰,将烟头用手指捻灭,扔出车外。
“既然他这么有钱,那我们不物尽其用,岂不是浪费?”
说着,浑浊双目,看向了前排的手下。
手下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写字楼内。
直到那高大身影消失,才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老大,那、那人是肃城来的!”
听到肃城两个字,孙海双目一眯,震惊之色,从眼底缓缓蔓延出来。
“你说什么,他是从肃城来的?这怎么可能!”
手下哭丧着脸看向他:“我怎么敢骗您,他真是是从肃城出来的!”
孙海脸色阴沉不已。
车内一时间寂静的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