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榆缓过劲的时候带有埋怨意味的瞪了高长佩一眼,那娇味恐怕一般的男儿还学不会。
高长佩一边继续抽插着朱榆的小穴,同时关心的话语也未落下:“可是弄疼了陛下?”
朱榆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生物比男人更可怕了,尤其让上了床的男人……好歹久经世事,面对一个初涉的男人至少气势上不能怂!
“自是不疼,朕没啥本事,就是耐操……”
朱榆说完话就立马后悔了,就你嘴贱!这么好的气氛硬是要提一些不该提的,朱榆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嘴巴子,她忍不住偷眼想瞧一眼高长佩的神情,却被压来的阴影全数盖住。
朱榆的唇瓣被高长佩吻住,第二次的主动不同与莲花亭中单纯的贴靠,皇夫的舌尖学着朱榆的样式灵巧的滑进了她的唇口,轻易的便撬开了贝齿,一点点的将他的气息沾染与朱榆的口腔中。
下体的交缠似乎快到了尾声,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将整个寝殿的每个角落装满,身体高强度接受肉棒的洗礼,每一下都精准的撞击在朱榆不同的敏感点,让朱榆防不胜防,而唇舌又被高长佩死死纠缠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浓稠的性爱将朱榆包裹得密不透风,被封住的嘴甚至不能放肆的尖叫呻吟,只能可怜巴巴的发出小猫般的嘤咛声。
朱榆拼命的用双手推抽着高长佩,发觉于事无补之后她只能不停的抓扯着身下床铺,也不知是谁先触碰了谁的手,待到高长佩用利刃插进朱榆体内最深处射精完毕之后,两人的手已经十指相握不分彼此……
高长佩第一次不顾体统,压在朱榆身上脑袋埋在朱榆颈肩,鼻尖全是属于彼此的味道,而朱榆宛若高原缺氧一般,大口大口想贪婪的将空中所有空气吸入她的鼻腔,却因为身上趴着皇夫略显艰难。
就在两人享受情欲带来的欢愉的同时,外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平静,清宁宫寝殿四周除了青竹,被清退得一干二净,独有青竹一人能听到两夫妻不分彼此的缠绵,不过很快,寝殿门口出现了几名膘肥体胖的侍者,他们拖拽着叁名被绑的结实的侍者,因为嘴里被塞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这叁人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伺候皇夫梳洗的侍者。
青竹皱着眉并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让里间两人听见,他冷冷的看了地上叁团扭成蚯蚓一样的侍者,低声命令:“反正也知道是谁安插的,不过废棋,直接处理掉,处理的时候利落点,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是”
侍者们离场后,又只剩下了青竹一人,里面闹腾的动静暂时消停了,一时间倒是安静得可怕,青竹忍不住用硕大的袖袍遮住身前,手无声的摸向已经笔直翘立的物件,细细摩挲,忍耐着喘息的同时,期待着那妖媚的呻吟和抽泣再次出现……
寝殿外的动静消失的同时,高长佩也重新睁开了眼睛,挺腰将压在朱榆身上的体重减轻了几分,当然,起来的也还有插在朱榆体内缓缓变硬的小皇夫。
在两人肆意缠绵的这段时间里,烛芯已经被燃烧得弯了腰,这让殿内的烛光暗了一个度,昏暗的室内把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归类于暧昧,高长佩面部虽已看得不太清晰了,不过那双眸子却还是闪着烁亮的光,那是朱榆觉得新奇的暗示。
赵晋情绪来了随时随地都能成为他发情的场所,而有过一夜之欢的徐文昭更是一个粗鲁的莽夫,全都按自己意愿做事,朱榆还真没见识过婉约派的,朱榆感觉下体虽有些酸涩,到底还能受着,况且刚刚还向人家呈了情话,爽了就翻脸不认人,到真有些不是东西。
“呃……伊果只能增大孕率,皇夫若是还有气力或许可以……再做一次,就是还请皇夫……轻点。”
“好”
朱榆示弱的话语是毫无防备的攻入高长佩的心房,埋在朱榆体内半软的物件又硬了几分,高长佩看似清冷出尘,却隐藏着极强的控制欲,因为他生来便在一阵赞许声中长大,他从未低下骄傲的脑袋,哪怕嫁进皇家为夫,从未想过有那个女人能令他蛰伏,所以哪怕长于刻板板正的家族中,他心里也埋着逆骨,而朱榆恰巧满足了他藏着的小幻想。
高长佩不善说调情的话,他的情动都是用行动表达,或许是因为昏暗的掩护,这样的皇夫是不同于往常的皇夫,更……随性,高长佩弓腰张嘴咬住了朱榆那嫩白的小馒头,从一开始的抽插便不停的带动嫩白乳肉在空中晃眼的摇曳,某人早就想一亲芳泽。
樱桃被湿润的舌尖不停的吸允舔舐,涎液让粉嫩的乳头显得娇艳欲滴,让人食欲大动,很快朱榆便被高长佩的舔弄弄出了感觉,她嘤咛着挺懂胸腹让她的胸脯更加送进几分到皇夫的嘴里。
“皇夫……另一边……”
因为有几分求欢的意味,朱榆说的很小声,小到好似高长佩并未听入耳中,朱榆也不是个张口等食的,见皇夫没有动静就想自给自足,可她使唤手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还紧扣着高长佩手心,怎么也抽不出来,朱榆就知道这是皇夫在戏耍她。
“呵哼……”因为性事高长佩的笑声中带上了几分慵懒,钻进朱榆耳畔中的时候竟十分性感撩人。
很快受冷落的另一只乳头也被高长佩照顾到,朱榆的呻吟声没加抑制的从她的嘴中溢出,里面还多了几分撩拨之意,体内浓稠的精液很快因为如潮水一般的春水顺着两人相贴的地方划入床榻,朱榆被点燃了火苗,又开始扭动腰肢。
休憩了许久的小高长佩也终于恢复了尽头,高长佩吐出了乳头,嘴角拉出银丝他也不擦,抓住朱榆瞎动的腰肢就开始新一轮的操干,黑暗中的皇夫当真似完全沉沦的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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