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媶刚进去,程域就推开车门下了车,慢悠悠地来回踱着步,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瞟着培训机构的大门口。
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已无数次重复着抬手看表的动作。又因为对于难以预期的结果抱着满怀的期待,心里越发焦灼不安。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想要抽根烟平复一下紧张的心绪,没想却摸了个空。
今日的他,一改往日的黑灰形象,穿了条蓝色牛仔裤和白色纯棉T恤。
一愣神的功夫,就瞧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进入了视线内。他攥了攥有些汗湿的手心,轻微地扯了扯有点僵硬的嘴角,试图挤出一抹亲切和蔼的笑容来。
“Hi,小超人!”程域半弯着腰,率先冲着两步内就奔到眼前的小男孩示好。
“你好呀!帅叔叔。”反应神速的小家伙仰着小脑袋瓜子,脆生生地回应道:“我叫聂子荣,欢迎你……到我们学校来。”
“阿B,你应该说:欢迎你来我们家。”一旁的聂媶笑吟吟地补充了一句。
于是乎,乖巧懂事的小学生又顺势说了一遍。
仨人其乐融融的画面宛若恩爱和谐的叁口之家。
“叔叔,我们要去哪里呀?”
“当然是吃东西去啊!”程域打着方向盘后退,瞥了眼后视镜,下一秒,汽车就利落地跑了出去。
“那今晚吃什么呢?”小正太紧抱着副驾座椅的靠背,巴巴地望着前方。ρо㈡零㈡1.℃оΜ(po2021.com)
“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吃什么。”心情不错的男人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语气尽是宠溺。
“真的吗?”话音未落,两眼放光的聂子荣就激动地要跳起来。
“快坐好!”聂媶扬手拍拍他的头,口气严肃。
“我喜欢烤牛排、鸡肉披萨、炸薯条、可乐,还有……”听话的小朋友一边退回后排座椅,一边叽里呱啦地报着想吃的菜品。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妈咪?”
聂媶应了声,说:“今天你说了算。”
一顿在平时鲜少有机会大吃特吃的“垃圾食品大餐”,成功地收买了聂子荣,让他对程域的好感度蹭蹭蹭地往上飙!到家后,他又缠了他好久,直到被命令去冲凉和睡觉。
……
聂媶从儿子的卧室里退了出来,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转头就见程域摊开颀长的四肢,慵懒地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
“不是叫你先去冲凉吗?”
“不急。”他冲她招了招手,“快过来让我抱抱。”
她刚走到边上,就被他一把捞入怀,修长的手臂搭着她的肩膀。
“重死了~”聂媶娇嗔,笑言:“谢谢你,阿B今晚超级开心。”
“因为你,我也很开心。”程域抬手,拨弄着她额前的刘海,“你把阿B教的很好,我很喜欢他。”
说着,他低头吻她,原本还算规矩的大手滑到她的胸口抓了一下。
“别!”聂媶挣扎着推开压着她的男人,起身往外走。
“你先冲凉去!我断药好几天了,家里没有安全套,现在得去楼下买。”
被甩在身后的程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追上她,说:“我陪你去。”
“不能留聂子荣一个人在家。”聂媶站在玄关处,踢掉拖鞋换上外穿的鞋子,进一步解释着:“你初来乍到的,不熟悉周边环境,我去就行了。”
“哦对了!”她刚扭开门把,又顿足停留,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你……戴什么码?”
程域闻言,挑了挑眉,那表情仿佛在诘问——我什么尺寸,你不清楚?
“OK!”聂媶尴尬地干咳两声,“嘭”一声把门带上。
浴室里,聂媶刚把满身的泡沫冲刷干净,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Natalie,开门!我要上洗手间。”
“等一下。”
“等不及了。”
她随手取走一条干净的毛巾,往前挪了两步,拧了一下反锁按钮。
“怎么洗这么久?”
一转身,背后就贴上一具滚烫成熟的男性躯体。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一手覆上胸前的双乳,一手滑向平坦的小腹。
“不是上厕所吗?”聂媶擦着头发的动作停止。
程域失笑,抢过她手上的东西,丢回不锈钢浴架上。
“别擦了,一会儿我给你吹头发。”
言毕,他就拦腰抱起光溜溜的娇躯回房。突如其来的腾空差点儿就让她忍不住叫喊出声。
就着拥抱的姿势,程域坐在了床边,埋头在香香软软的嫩白双峰间蹭了蹭。聂媶碰巧新换了草莓果酱的沐浴露,刚冲完凉的胴体散发着浓浓的诱人滋味。
他情难自禁地张嘴,含住离他最近的奶球,贪心着吸吮着,舌尖不住地挑逗着翘挺的乳果;右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揉抓着另一边等待爱抚的奶子。
“嗯~”聂媶抱着他的头,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好让那对跳动的白兔离他的薄唇更近些。
受到鼓舞的程域,伸出左手,游走到她的两腿间,强行挤了进去。大拇指揉捏着小小的珠核,食指和中指在穴口处按压着,只在须臾之间,手指就被潺潺清泉所打湿。
他抬起头,直直地盯着那双饱含情欲的双眸,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双颊渐渐绯红起来。他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他的女人,身体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是她对他情动的体现。
“Babe,有想我吗?”一开口,程域的嗓音已有些沙哑。
与此同时,骨节分明的长指往紧巴的甬道里钻,聂媶难耐地扭着身躯,夹紧双腿。
“想!呜~很想!”她的气息开始紊乱。
“哦,有多想?”他笑得一脸无害。
兴许是拜好心情所赐的原因,彼时的程先生居然变得恶趣味起来!手腕使了几分力转动着,饥渴的媚穴内,两边的褶皱被指尖刮蹭了一圈,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开来。
纤细无力的大腿被迫分开,不住地打着哆嗦。
“再也不想,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短短一句话,聂媶说的断断续续。
“程域,我……我讨厌和你分开!”她几乎就快要哭出来。
从嘴角漾开的笑意迅速凝固!程域一下子就没有了恶作剧式的快感。
他整个人犹如沉溺在一片爱的海洋里,周围的一切都温柔得令他无法自拔!过去的他,那颗如同置身于茫茫大海中的浮萍一样的心,没有哪一个瞬间,像此时此刻那样,强烈地、真切地感受到——他正停留在一处温暖的栖息地。
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在当下就做出一番深情告白的举动来!
“嘶~”
趁着出神的空档,怀里的女人丝毫不客气地隔着浴巾狠狠地掐了一下勃起的巨根。
“找死呢?”程域翻了个身,把聂媶甩在一米八的实木大床上,壮实的身躯随即压了下来。
“咯咯咯咯~”她捂住脸,放肆地笑出声。
“那你,是要弄死我吗?我好怕怕哦!”她的脸上挂着狐媚勾人的浅笑,勾着手指轻扯他围在腰间的大毛巾。
白色的薄物彻底解放,往两边敞开时,比起中间立挺挺的那一柱擎天,更为引人注目的是,靠近人鱼线位置的纹身。那个图案,聂媶见过,不仅见过,她后来还买了画框把它裱了起来。
是的,那幅画正是程域在回美国之前,画的聂媶的素描肖像画。
“你?”一时之间,她竟感动的无言以对。
“喜欢吗?”
“疼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张口问对方。之后又彼此默契地相视而笑。一个点头,另一个摇头。
“为什么是在这里?当时你也像现在这样,什么也没穿吗?”
程域哑然失笑道:“关键部位会拿衣服盖住。”
“你没硬?”
“对着其他人,很难硬。”
“那Ta呢?也没硬吗?”想了想,聂媶又言:“我是指纹身师。”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男人。”
“男人不也可以喜欢男人嘛?”
“Babe,你的话太多了!”
二人说话间,程域已经利索地拆封了一盒新的安全套。然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成功把巨鸟套弄进去!尽管拿了店里最大号的那一盒,可对于他的傲人阳物而言,尺寸还是小了点,勒的疼。
“别戴了。”聂媶起身,拉他的手。
买套时,看到外盒上的数字,她就猜到他十有八九是戴不上的。于是,她便顺手买了盒紧急避孕药,当然,亦不会少了短效药。
固执的男人充耳不闻,还在和胯下的大鸡巴较着劲儿。
“不做就算了!”聂媶埋汰了一声,转身就往床头方向爬。
“去哪儿?”程域握住她的脚腕往下一扯,圆润的臀部就送到了他的身下。
他烦躁地把手中的橡胶套往地上一扔,坐回床上。她以背对他的姿势,跨腿坐在他的身上。
他拍拍她的翘臀,她识趣地抬高。程域手握肿胀的阴茎,触到微张的入口时,聂媶缓缓地往下坐,堵在半途的淫水顺着黑紫的茎身流了出来,沿着两颗沉甸甸的蛋嚢,滴在薄薄的床垫上。
隔了几个礼拜没有做爱,小屄似乎比原来还要紧致些。对于又粗又长的巨物入侵,刹那间有些难以适应。
“Fuck!”程域急得满头大汗。
他伸手揉搓着两只令他爱不释手的奶子,趴在她的背上,一寸一寸地亲吻嫩滑的肌肤。
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阴道内也分泌着更多的蜜液。双膝打着颤,冷不防地坐了下去,留在体外的大半截茎干破开层层皱襞,顺畅地一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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