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一切,坐回驾驶位的舒余揉了会太阳穴,她这次实在太疯狂了,竟然在路边做了那么久…幸好这地儿偏僻,但到底过于冒险了。
另一侧的祁裕又恢复了他不食人间烟火的状态,只是此时面色有些紧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望着窗外。
舒余懒得关心他在烦恼什么,不过她讨厌过于凝滞的气氛,也知道这位是个叁棍子打不出一句话,你不吭声他能闭嘴到底的货,便直接开门见山:“你之前既然早就醒了,应该知道我打算带你去哪儿吧?”
祁裕垂下眼睛,没有看舒余:“嗯,听见你说是去找孔令西。”
“没错,那个药就是出自他手,虽然…这药性解得差不多了,但你毕竟因此过敏,还是看下有无问题的好,没有的话,咱就当这事儿过了,你看如何?”
舒余觉得自己够仁至义尽了,虽说咱没忍住把他上了,可他也没拒绝啊,而且她还正好解了药不是?
祁裕点头:“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再追究商茗悦。”他答的很巧妙,可惜此时的舒余并没注意到他的语言艺术。
人家现在正美滋滋地得意着呢。她这波不仅免费搞了个美男,还能有商茗悦的竹杠可敲,血赚!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她是老天亲闺女啊?这心情好到令她见到她的那位竹马——孔令西的那张死爹脸都能和颜悦色地问好了。
“早上好啊,阿西~”姐心情好,这回就不叫你‘阿西吧’或‘死混蛋’了。
“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孔令西打开门,一肚子起床气,才不管她心情好不好,“凌晨五点啊!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研究到……”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舒余锁骨上的吻痕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令他困意霎时间消失,明显到令他阴沉着脸看着舒余身后跟进来的男人。
平心而论,说孔令西是死爹脸纯属舒余个人的不公正看法,人家西爷可是那种从小到大无论在哪个学校都能被评为酷帅高冷的男神级帅哥。гíгíщⒺη.⒞δм(com)
就说现在吧,人家只随意穿了个短t短裤,一脸炸毛状态,都能让祁裕见了下意识后退两步,不想和他同框——祁裕敏锐地察觉到孔令西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他不爱争强好胜,但莫名的,心里下意识地不想输给这人。
“所以你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看看他有没有后遗症,顺便给商茗悦求个情?”
舒余安排祁裕在客厅等着,拽着孔令西到他房里快速嘀咕了遍来龙去脉,孔令西听完后只觉得浑身一炸,他像只受伤的小兽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捏着她的肩膀硬声质问,眼神满含戾意:“凭什么?凭什么我要给他看病?凭什么你求情我就要原谅?舒余,你提这些要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舒余挑了挑眉,不以为意:“你什么感受我不知道,至于凭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她笑的有些恶劣,一只手勾着他的领口往外拽,“就凭你,喜欢我啊~”说完,还不忘对着他的胸肌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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