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把她带去了空置已久的音乐教室,位于艺术楼最深处的角落里。
推开门,便是一股淡淡的霉味。
教室里摆着一架染灰的黑色钢琴,杂乱的讲台,和随意摆放矮凳。光线只照进窗户的一侧,细长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曲谱,明明只是空置,此刻看来更像荒废。
奇怪的是,桌椅都很干净,甚至还有拖把留下的水迹。
覃霁月只觉得窒息。
江洲绕到女孩面前,按住她的肩膀,语气虔诚:“月月,对不起,那天,我应该把握好分寸的。”
窗外的几缕斜阳照在他脸的一侧。
一半明亮,一半灰暗。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陌生又熟悉,是因为分开太久了吗,所以距离遥远。
“我不是气这个。”
她说。
“那你在气什么?”
他一定要知道原因。
意料之外的是,覃霁月并没有像其他小女生闹别扭那样故作玄虚,让他猜,让他着急,让他抓狂。
她也不拐弯子,心里怎么想嘴巴就怎么说。
“气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说这句话时她心平气和,秀眉舒展,根本不像埋怨他的样子。
江洲心乱如麻。
“我不明白,求你告诉我。”
覃霁月若有所思,不再和颜悦色,终于质问道:“凭什么在你和柳莹谣言满天飞的时候你连一个解释都没给我就消失不见?凭什么你从来都没对我说过一句喜欢就随便侵占我?凭什么你说出现?凭什么......”
越说越激动。
他喜欢她气急时的生机。
“算了,都过去了,希望今后你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
此时的她思绪纷繁,不想与他争执。
“不可能。”
江洲将她一把拉过,微微倾身,贴上覃霁月紧抿的双唇,一下一下的亲吻着,等她逐渐卸下防备,加深了这个吻。
喘着粗气,缓缓移开了些许,鼻尖触着她的鼻尖。
“月月,我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很多年。做我女朋友,好吗?”他乞求道。
覃霁月也记不清面前这个被无数人崇仰的大神,卑躬屈膝的乞求了她多少次。与其说是乞求,不如说是命令。好似一旦拒绝,就会遭到致命的惩罚。
他好像和自己从前认知的并不相同,印象里的江洲和谭骜极其相似,明媚似阳光,是个坦坦荡荡的少年。她最喜欢他藐视一切的自信,也最沉溺这种无畏的挑衅。
她是狮子座,喜欢不服输的勇敢者,而并非击打一下膝盖就会马上跪倒的瓷瓶。
在男孩目光炽热的凝视下,她似乎想到什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获得批准的江洲大力吸阭着覃霁月的唇瓣,双手游离在她的腰际,撬开牙关,迅速去寻她的舌。手从腰际缓缓滑到校服裤边缘,试探着抓住了女孩圆翘饱满的臀部,大力的揉捏着。女孩唔咽一声,别过头,靠着他的肩膀,指了指旁边大敞的窗户。
“窗帘。”
女孩的语气、神情都和往常一样平静,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脖颈,惹得一阵酥麻。要不是此刻的她还在怀中,恐怕连自己都会怀疑,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臆想。他们明明唇齿相依,唾液交融,为何她却丝毫没有动情。覃霁月可以自我欺骗,但他却无法说服自己。
江洲有些微恼,松开她。
拉上窗帘,顺便锁了门,转过身就立刻把她压在了桌面上。
解开校服纽扣,褪去短裙,松松垮垮的搭在小腿上。他想一探女孩的最深处,哪怕只是轻轻抚摸。手指刚触及白色的内裤上沿,便被一把拍开。
“不能碰那。”
女孩态度坚决。
“为什么?”
明知故问。
覃霁月四处张望,尽量躲开他的视线。
“我还太......太小了。再等等吧,我还......没做好准备。”
“那......后面还能摸摸吗?”
他试探着她的底线。
女孩同他四目相对,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能,我不喜欢这样。”
“嗯。听你的。”
他再次妥协,继续刚才的事情。
黏着她的小舌,抵死纠缠。
女孩也热烈的回应着,双目紧闭,偶尔发出几声低吟。他一下含住女孩的耳尖舔吻,一下吸阭滑嫩细长的脖颈,刻意留下片片深浅的红痕。昨日的痕迹还浅浅的印在胸口,今天又步满了崭新的,从上至下,无一处幸免,甚至比上次更加明目张胆。这回总算摸着了门路,熟练解开内衣扣子,大手覆上柔软的丰盈,香甜的气息不知来自于哪,指尖触及女孩深粉色的挺翘时,她总是会不自觉的颤抖。江洲恨不得一头扎进她的身体,将自己同她融为一体。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彻底死在她的身上。
江洲近乎疯狂的大力揉搓着她透着浅粉色的白色团子,吻痕遍布女孩的全身,他想全部刻上自己的名字,告诉所有人,她已经属于自己。
覃霁月总是很克制自己发出声响,走廊时不时就会经过几个学生,万一遇到了有钥匙的老师,可就彻底完蛋。
江洲知道她对胸前这部分异常敏感,在听到有人经过的交谈声后,惩罚似的咬了咬女孩的硬挺的尖端,迫她发出闷哼的喘息。
覃霁月死死的咬住嘴唇,死命推动压在身上的人的肩膀,眼神示意他不要胡闹。
男孩偏要逼迫她发出声音才肯罢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也陷入了这场不算欢爱的亲密。
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开始舔弄女孩身前的柔软。嘴巴发出啧啧的口水声,膝盖隔着内裤抵住女孩的最深处,缓缓摩擦着。覃霁月知他刻意,见他那处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移开唇向后移了些许。
他逼近,甚至拿那处代替膝盖摩擦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下,快要进入下半身时,覃霁月有些恼怒的用膝盖顶了一下江洲的腹部,同他拉开了距离。
“虽然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但我说了很多次,不可以过界。”
界限是什么,是她为了谭骜对他始终所保留的栅栏吗?还是真如她洗脑自己的那样,只是因为年纪还太小?
他颓废的松开她,躲到一旁自渎。
覃霁月擦干净身上的口水渍,慢条斯理的穿好校服,不再去瞧他。
下课铃打响后,他也差不多释放。清理好战场,识趣的向她道歉,获得原谅后才心满意足。好像不管任何状态下,他都卑微如尘埃,在她一人面前伪装的明朗,总是担心会被戳破。
回到班级他又变回了本身偏执孤僻的样子,一边做着实验,一边回忆着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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