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以毫无意外的碾压之势大获全胜,五个人阻挡了千人的忍者部队。主要输出战力还是千手柱间和鞍马八云,面对着大规模的范围忍术,人海战术没有任何的作用。
千手柱间的实力与赤羽慎预想中的差不多,倒也没有什么可惊艳的。反倒是不起眼的鞍马八云,拥有那么逆天的能力,想不到用在大规模战场上的优势竟然如此明显。
甚至赤羽慎可以预想,如果下次土之国再次发动进攻。如果能亲眼看到土之国的忍者调度部在那,可以直接打掉忍者大军的头部,让其群龙无首。
这样看来,鞍马八云简直就是偷袭与正面迎敌最大的杀器。无论是谁,只要鞍马八云画出了他的相貌,那他几乎是必死无疑。这也是花火能力的特殊性,也是最恐怖的地方。
总的来说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四代影加上鞍马八云足够应对正面战场带来的冲击。此次事件之后,土之国部队也不会那么急切的进攻。
生还的人会把四代火影现身雨之国的消息散步出去,相信很快木叶也会收到消息。赤羽慎也知道纲手绝对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管,雨之国绝对不是铁板一块。
木叶想要派遣忍者潜入也不是什么难事,赤羽慎知道防不住也没有打算去防。与花火待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半天,土之国前锋部队发起了一次进攻。
接下来的战事可能会很漫长,战线会被拉得很长。这也是赤羽慎最头疼的地方,他夺取雨之国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和某个国家争斗,也不是为了让雨之国变成和平之地。
只是因为雨之国比较混乱,权利比较集中,悄咪咪夺取的话影响也不是很大。所以赤羽慎选择了雨之国作为镜的地盘,决心在这开辟一处眷族基地。
可问题是现在镜只有三个梯队,连个死人之国的雏形都没有具象完成。现在却是要分心对付土之国,将来可能还要对付火之国或者是水之国。
光是这样想想,赤羽慎就觉得头都大了。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争斗,这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赤羽慎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可现在依旧会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烦躁。
他与其他人看到的未来不一样,这些忍者看不清世界的真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除非赤羽慎能站出来让所有人相信辉夜的存在,相信旧日支配者的存在。
可真要这样做,往往没有人会相信赤羽慎。即使他拿出证据,也会被各种各样的因素所截断。人们当然更相信自己村子的影说的话,而不是赤羽慎这个疯子说出的话。
所以面对土之国的战争,赤羽慎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赤羽慎夺取雨之国缔造死人之国的目的就是为了准备即将到来的劫难,让人类保存火种。
可偏偏,为了保护人类而诞生的镜。现在却是不得不与土之国忍者进行战争,理由竟是因为一向混乱的雨之国现在被力量占领。而这股新的力量竟然试图控制混乱,想让雨之国恢复和平。
而这并不符合土之国的利益,雨之国一旦和平了,稳定了。那么势必会发展经济和武力,若是让雨之国成长起来,势必会土之国与另外两大国之间缺少一片缓冲带。
从而可能会对土之国的利益造成影响,或者是导致土之国某些计划付之东流。
总之这些都不是赤羽慎所关心的,土之国的良莠不齐的忍者对于雨之国并不能造成太大的影响。反而是木叶那边.....若是木叶那边强硬态度要抢回花火,那自己该怎么办。
无论怎么防,总会有不在的时候,难道应该带着花火上高空生活吗?可这未免也太过于自私了,而且赤羽慎也没有把握花火会不会被骗走。
木叶的嘴炮技能名扬天下,纵使不是鸣人。随便来了一个日向一族的,对着花火一顿嘴炮输出。从村子谈到亲情再谈到火之意志。谁知道花火能撑到第几波,万一被说动了那就麻烦了。
基本上待在木叶,稍微力量强大一些的。若是没有主角光环的庇佑,大概率是要出事的。赤羽慎不敢赌也不想赌,花火才待了半天,人都没有好好看上几眼。
如果就这样被木叶带走了就真的麻烦了,最主要的是在木叶没有什么明显过错在,赤羽慎也不敢怎么动手攻击木叶。说白了还是顾忌太多,找不到理由动手。
一边是花火,一边是良心。赤羽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抉择,甚至想过要不要让佩恩去木叶上空释放一顿痛苦给木叶忍者们感受一下。
可这个念头也只能想想就要打消,赤羽慎总不至于为了拖延木叶忍者进入雨之国的时间而让木叶村无辜村民饱受折磨。即使赤羽慎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制造无端的灾祸。
赤羽慎一直坚持的一点时,他可以见死不救,但是不能主动去加害。就好像他现在知道宇智波斑和黑绝在那地下搞着见不得人的复活计划,但他不会去阻止。
宇智波斑本来就是要那样做的,他只是不去阻止。等同于眼睁睁看着宇智波鼬为了复活而猎杀尾兽人柱力,可那又怎么样呢?知道了就一定能要救吗?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英雄也不是好人,为什么要他去救呢?谁又曾对他伸出过援手,况且诶现在的状况让赤羽慎分心。宇智波斑这样似乎也挺不错的,至少能替他分担一些火力。
到时候若是宇智波斑复活,怕是五大国也没时间盯着雨之国来看。而等到辉夜复活,重头戏才刚刚开始。赤羽慎想要让人提前相信他口中的末日,必须在辉夜复活时给一个警告。
辉夜远没有到灭世灾难这个程度,简单来说辉夜不过是一个警钟。赤羽慎想要将其作为警钟敲响,只有经历过噩梦,才会相信真话。
这种事情越是担心脑子越是乱,赤羽慎长呼了一口气,又重新飞回了边缘高塔之中。与他约好的时间一个小时,赤羽慎兴趣不高,于是在那看了没多久就直接回来了。
等赤羽慎回到小镇却是发现花火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身上穿着的一副是一件较为宽松的叫不出名字的布料,大概是传统服装。
赤羽慎收了灰色物质,慢慢走到了花火身边坐下。
“土之国的前锋部队被打退了。”
“嗯,暂时应该不会来了。”
“可木叶那边应该会收到消息,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潜入这里和你接触。”赤羽慎数道。
“和我接触?为什么?”花火微微皱眉,有些不太明白。而且看着赤羽慎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更是有些迷惑,为什么出去看了一趟战争就变成这个模样?
看着赤羽慎身上似乎没有沾到血,也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
“你也参战了刚刚?”
“没有,我只是在半空中看着。”赤羽慎摇摇头说道,“参战的是眷族,也就是重新复活的忍者,其中有木叶的四代火影们。现在土之国的人看到,差不多等于木叶村也要知道这个消息了。”
“所以我觉得很麻烦,一定会有数之不尽的木叶忍者想要和你接触,说服你让后带回去。”
“可是我不想回去,”花火一本正经的说道,“多傻才会回去啊?回去就不是我了,可能是一具傀儡。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回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已经想好了,家族将所有的期盼都放在我的身上。可我最初想要力量只是为了能追赶上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机会,我再回去的话可能就没有然后了。”
“我知道你在当心什么,你不用顾忌那么多。我感觉你是对的,所以我选择相信你而不是家族。”花火突然笑了,“父亲大概也那拿我没有办法。”
“那就好。”赤羽慎听了花火的话倒是轻松了不少,至少心头没有那么堵。虽然他知道事情远比花火想象得要复杂得多,很多事情也没有花火说的那么简单,但是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赤羽慎朝着花火比划着说道,土之国在攻击雨之国,但是在雨之国布置的一切都是为了未来的劫难而做出的设计。
“只是现在的人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我也没有想过去说那些话。”赤羽慎皱着眉头说话,只是现在想想觉得有些讽刺。土之国现在攻打着的,在未来将会拯救他们的性命。
“那就不用去管,愚昧的终究还是愚昧。你只管去做你心中想要去做的事情就好,没有必要去担心那么多!”花火笑着说道。赤羽慎说的事情较为复杂,不太适合自己去想。
所知道的事情越少,所能做出的判断越容易出错。花火知道赤羽慎有些事情并没有明说,她也不去问。就这样也挺好的。至少现在要一步步的来,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
另一边,深夜的火影大楼忽然亮起灯火。霎时间,火影大楼一片灯火通明。纲手发丝凌乱,皱着眉在众人的簇拥下往火影大楼的方向赶去。
本来今天就因为花火失踪而耗费了不少人力去寻找,直到这半夜纲手才决定回去休息。哪知道一封情报千里加急送到了木叶,纲手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一刻纲手还睡眼朦胧,现在却完全是睡意全无了。如果不是传递消息的人疯了的话,那么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疯了。纲手一口气赶到了火影大楼,皱着眉等着人上门。
桌上放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条惊天情报。
“历代火影被复活,正在雨之国边境阻击了一次土之国忍者的进攻。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忍术树界降临出现,附带着一着一个不知名的强大忍术,土之国忍者败走。”
灯光下,纲手盯着纸条上千手柱间的名字不由得有些出神。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上次还是在大蛇丸大闹木叶那一次听到有人提到了初代火影。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又是大蛇丸搞的鬼吗?可纲手心里也清楚大蛇丸的秽土转生术有多么鸡肋,即使他通灵出了四代火影们,也无法阻止土之国的忍者部队。
按理来说应该不是大蛇丸的杰作,他没有这个实力做到。
可偏偏为什么出现在雨之国?纲手忽然间想起了阿斯玛的任务报告。他在任务放弃报告中提到了赤羽慎,还特意做出一个关于赤羽慎不死的猜想,或许是获得了某种和飞段一样的能力。
总之那件事并没有引起纲手的重视,可现在纲手却是回想起来了。凭着感觉,纲手觉得这件事应该和突然出现的赤羽慎脱不开关系。
正当纲手还在沉思之际,门忽然被敲响了。在这寂静的深夜,敲门声显得十分突兀。
“进来!”纲手说道。
一道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纲手察觉到不对劲,猛然抬头。却发现来人竟是自来也,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凌乱,似乎一副奔波了很久的模样。
“怎么是你?静音呢?”纲手有些错愕。
“被我打发去泡茶了。”自来也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任务还算顺利吗?“纲手微微放松了一分,眼神略带疲惫的扫了自来也一眼问道。
“不顺利。”自来也叹了口气,“我这次来是要给你一个天大的消息的。”
“关于什么?”纲手听到自来也口中所谓天大的消息不由皱眉,按照惯例,这家伙一来准没好事。
“关于雨之国和四代火影们。”自来也咧嘴笑道,似乎等着纲手惊讶的表情。可等了半天却是等了个寂寞,看着纲手那副面不改色的模样,自来也有些迷。
“你不感兴趣吗?”
“不是。”纲手将桌上的纸条推给了自来也,“你先看看这个再说话。”
“这是什么东西?”自来也皱眉接过,可瞥了一眼,他整个人都呆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