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是单纯的不想发出声音。因为这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是认命地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还是做出一些无谓地反抗。反正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吗?
她就这样了。
就这样吧。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没什么区别。
奇犽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她就可以马上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爬起来,然后毫无芥蒂地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想想吧,那副画面是有多么可笑,又是多么恶心。
这种事情一个拥有羞耻心的正常人做得出来吗?
她肯定做不出来。
所以呢?
就这样吧……
闭上眼,她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索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小姐。”
迷迷糊糊地醒来,塞拉第一眼看见的是站在床前的女仆朱丽。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您还好吗?已经快到中午了,需要我伺候您起床吗?”⒳γцzⓗáīωц➋.coм(xyuzhaiwu2.com)
塞拉没有回答,只是转动着眼珠,茫然四顾。
“您在找先生吗?”朱丽勾了勾唇,严肃的脸染上了一丝少见的笑意,“先生一早上就有事出去了,下午应该就会回来。”
最近酷拉皮卡确实回来得很勤快,庄园里的人估计都认为是她的原因。可能的确是她的原因。不过她倒是希望对方不要回来。
她艰难地撑着床侧坐了起来,然后仰头靠着冷冰冰床头板,面色苍白地喘息了一声。
还好,下面很干爽,没有东西流出来,也不是很痛,大概是抹了药。明明做了一整晚,除了轻微酸涩感之外,她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真好啊……好什么啊……
塞拉沉默地低下头,被子底下的拳头紧紧攥起。
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怀孕的吧。
嘴上说着要等待她的同意,可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在逼迫着她答应。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整个庄园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她是里面唯一的犯人。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即使逃出去了,外面还有正在寻找她的揍敌客,还有行踪不定的西索,她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落入另一个牢笼中。至少……在这个笼子里,她还能有一点点自主权吧……哈哈……
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换好衣服,在朱丽的监控下,她用完了早餐,接着就抱着白猫奇奇在庄园里游荡。
约摸是酷拉皮卡说了些什么,朱丽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很显然,这是一种变相的监视。好端端的,她从庄园的客人,变成了一个“囚徒”。还真是世事无常。
“塞拉小姐。”
路边撞上正在庄园内巡查的管家恩佐,对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扶了扶眼镜,神态别扭地转过了脸去。
相比于不明所以的其他人,恩佐是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的。他清楚那天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可他并没有出面阻止。
塞拉野没有迁怒他意思,毕竟他是酷拉皮卡的下属,她只是个外人,孰轻孰重,一清二楚。只不过……看他一脸不自在的模样,塞拉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什么呀,这算是愧疚吗?愧疚啊……多难得的感情……她相信,即使是“罪犯”酷拉皮卡对她也没有多少愧疚情绪。作为既得利益者,酷拉皮卡高兴还来不及了,又如何会愧疚呢?
“朱丽。”她直视着男人有些躲闪的眼睛,缓缓开口道,“你不必跟着我了,下面的路我能请恩佐先生陪我走一走吗?”
朱丽狐疑地看了管家一眼,终究没有说什么。先生只要求她身边有人跟着就行,至于是不是自己根本无所谓。抱着对管家的信任和敬畏,朱丽退身离去,将场地留给了塞拉他们。
“塞拉小姐。”
恩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眼睫一垂,神情里流露出隐晦的紧张。
盯着镜片后面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塞拉第一次敢如此正大光明地直视一个人,一个远远比她强大的人。
明明起初她还是很怕他的,他看起来很严肃,和揍敌客的梧桐管家很像,哪怕长相再英俊也遮掩不住那身吓人的气质。
“恩佐先生。”她向他靠近,他后退。
“我可以拜托您一件事情吗?”
太近了。
“什么事?”他别过脸,情绪掩藏在反光的镜片下。
“我想……”她继续走进,漆黑的瞳孔里摇曳着点点微末的光亮,一点点,风吹一吹就会散去。
她将他堵到假山那里,停下脚步,仰起头,专注地看着他,那一刻,他一定在她眼里看到了所谓“希望”的光。
那光太过灼热,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因此他不敢与她对视,只能移开视线,盯着她身后那片清幽的湖泊。
“我想。”她搂紧怀里的猫,羽睫轻轻一颤,耗尽最大的勇气开口道,“我想,离这里。恩佐先生,求你……”
“抱歉。”男人打断了她的话。他从她的身侧走过,走到她的身后,背对着她,沉默了片刻,喟叹一声道:“对不起,塞拉小姐。我只是一名管家,我只听命于我的雇主。”
他离开了。
少女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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