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突兀的传来,没有脚步循序践踏积水的声音,仅仅一门之隔,她与藏镜之间气氛炙热,竟然谁也没有发现。
她和藏镜对视,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煞白的脸色。
回过神来,在藏镜有动作之前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塞他进被褥之前,用传音示意他:我来。
门外,荀逸站在雨幕里,他不避也不用灵气支开屏障,手里拿了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折扇,倒是没打湿分毫。
越音想引开他,出来时还带上了门,要去厨房做芝麻糕。
荀逸挑着眉,轻轻摇晃着折扇说:“这么大的雨,我就在房里等你好了。”
在雨里不拿扇而晃折扇实际上相当奇怪,但越音没有闲工夫管他拿的什么,因为荀逸推开房门就要往里面走,她吓得赶紧拉住他:
“师父…”
“还有事吗?外面雨很大的。”荀逸说完用扇边敲了一下抓住他袖边的那只手。
越音表情都快崩不住了,想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她又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你想看我做糕点吗?”
见男人用奇怪的看着她,眼里全是拒绝,她心一横,凑近在他下巴附近说:“越音给您准备了其他的…”
他低头,嗤笑过后说:“越音,太过谄媚的表情不适合你。”
然后满意的看她收起笑容,又说:“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里面有人吗?”
屋外昏暗,这个季节独有的闪烁荧光昆虫因为暴雨暂时消失,唯一的光是她手上的灯笼。
荀逸的表情也因为自下而上的光源打上影阴。
越音觉得场面似有些滑稽,像个出墙的妇人要引开归来丈夫,慌慌忙忙的引诱丈夫以掩饰屋内的奸夫。
然而他们并不是道侣,只是一对交媾过的师徒。
闪光与雷鸣再次碰撞,同一时间炸开在黑夜里。
她看见荀逸缓缓做着口型:野、男、人。
*
一双手正在揉捏越音的胸部,陷入软肉的手指把半圆弧变成任何形状。
她睁大双眼,却怎么也映不出那双手主人的面孔。
双手似乎对她胸部非常熟悉,不过是对乳头的几下把玩,她就觉得自己从背脊开始的生出麻麻的痒感,最后集中通向下体。
那是欲望。她在渴望什么,只是此刻她对自己的渴求并没有具像化的实体———直到另外一双手开始把弄她的生起痒感的桃红缝隙。
她似乎没有对出现两双手奇怪,心安理得的享受抚爱。
而这抚爱在下面那双手弹动花蒂时全部变成了身体深处的热流,无处可藏的被更多热流驱逐出身体。
而上面那对手也不堪示弱,由肩膀抚摸至小腹,大手游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摩挲嘴唇,大拇指趁着毫无防备撬开齿贝,按压她的舌头。
下面那双手呼应着,手指伸进洞穴,块而有节奏的按压离花蒂最近的那块壁肉。
下体传来的,让人失控的愉悦,让越音再也无法吞咽唾液,津液顺着对方的虎口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下面那双手上。
即使在梦中,越音也因为难为情而强迫自己醒过来。
她惊恐自己居然做了一个春梦!难道是昨天荀逸突然找来吓的自己生了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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