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霸主与宦皇+番外 作者: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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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可是许其哲大人之子?我到是曾见过,长的倒是不凡,颇有大将之相。这许问心知不知你这情意?镇南王这回开始帮腔了。
自是知道的。可是他说他的理想是当下一任护军都尉,先立业才会考虑儿女私情。苏弓脸上有了一丝黯然。
就是他没有拒绝你咯?镇南王安慰道。
没一句话,苏弓的黯然神色已是不见,脸蛋还红了起来,他给了我他的贴身玉佩,说等以后我成为天子之时,他成为护军都尉之时再取回。
果然有大将之风,本王也佩服。
不出三年,肃恒帝柳念安果然退位,肃恒帝唯一之子肃惠帝凌苏弓于十五岁登上皇位。许问心年少有成,以十八岁之龄稳坐护军都尉,掌宫中所有禁军。而他还有一职,竟是皇帝之皇后。虽太上皇也爱男色,却只敢封心爱之人为镇南王。但苏弓不理百官劝阻,第一道旨意就是立护军都尉许问心为皇后。第二道旨意是把太上皇凌元武也就是柳念安赐予镇南王为王妃。
问心,三年前你赠予寡人的玉佩,如今可以收好了。并不高大却有霸主之气的苏弓站在皇城上看着宫外说道。
谢陛下。比苏弓高了一头的许问心,一看就是大将之才,身形矫健,皮肤发光似小麦。他接过玉佩,轻轻的攥于手心。
问心,寡人未与你商量就赐你为皇后,不知是否让你不快?寡人看你进宫后心事满怀。
弓儿这是许问心第二次如此叫他,第一次是给他玉佩之时,弓儿,我并非不快,只是在为你担忧。我以为你只是要收我为小小娈宠。过去从不曾有立男子为妃之先例,更莫要谈母仪天下的皇后。我愿做你的皇后,但更愿做你的将军,为你守护这座天下。剑眉鹰眼的少年轻轻把苏弓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前,笃定的说着。
问心一番话,我心下才踏实。只是你也许不能明白,但若无你做我的皇后,就算有天下,我也是不快乐的。苏弓抬首,也以坚定的目光看向许问心。
镇南王府邸,秋千被移到了这里。但镇南王与其王妃却在秋千旁下棋。
长恨,你看苏儿果然青出于蓝,竟把男人册为皇后。柳念安的手腕似是永远都在薛长恨的唇前。
为何如此说,我可不想被你赐为皇后。你可是我的血饲。
是,我是你的血饲,是你的娈宠还不行吗?此刻我已是你的王妃了。一招白棋。
如今的情形是最好,我们再不用承受那么多压力了。长恨下一黑子,说道。
念安知他嘴上轻巧,却在那么多年的夜里忍受反噬之苦,此苦像黑暗中一只猛兽,翻出你所有痛苦的回忆,撕咬着,让你愧悔,让你害怕。而搬出皇宫后,此症状慢慢的没那么明显了,长恨也睡的安稳多了。
是,早知是这样,我宁愿早早退位。念安心疼的看着长恨。
这也不可,好歹是你的江山,还是得尽心才行。又一黑子下去。
念安看着眼前认真下棋的人,心下吃痛,为保护我的江山,你宁愿忍受如此多的压力与痛苦吗?若我能早些带你脱离苦海,这个江山爱谁要谁拿去。
别看着我,专心下棋!长恨又一黑子,念安的白子被吃了一片。
喂!我不下这了,我换地方!
棋落无悔,怎么越发像个孩童!长恨绊住念安想悔棋的手。
我不管,我是太上皇,我要悔棋!念安耍赖时也不知拿个好点的理由。
你是我镇南王的夫人,此院落名叫镇南王府!若你想悔棋,先把裤子脱了让本王尽兴一番!长恨大喝。
哼!不玩了!念安一袖扫下,满盘棋子连同棋盘都掉落在地。
看来安安想在桌子上做,连地方都腾挪好了。那我更要满足你了!一手扯开念安所有衣服,院落中的人听见动静马上退避,此时院落半个人都没有了。
啊昨日刚做今日又做镇南王就没有正经事做吗?念安感觉身下一丝舒爽,说话已不能完整。
镇南王要做的不就是服侍太上皇吗,这可是当今圣上给我下的命令。快,转过身来抱住我。
啊你我已到啊不惑之年每日都费这等大恩力气,怕以后吃不消啊念安虽是推诿,但身体却在迎合。
无妨,你我双修的健体之术能令身体保持最好的状态,所以更需要天天调和气血。
长恨再快一点
正文完
番外:苏弓问心
这是今年十二岁的太子苏弓第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草原,他曾听闻寒王现在正与他的王妃两人在京上的草原牧养战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是惬意。可不知寒王的草原是否有眼前如此之大?他深深的呼吸一口,连这里的空气都有绿草的香气,真是畅快。
他走到马厩前挑选着马匹,今日是要和朝臣家的公子们骑马射箭的日子。不光是为了比试武功高低,更重要的是搞好关系。可他是太子,人人都曲意逢迎,当真是无趣。他也只想在宫外的时候交交朋友,谁知竟还和在宫内一样。
太子,选这匹马吧,鬃毛顺滑,四肢有力,最要紧的性子乖巧不会伤了您。李太史家李公子笑着走过来推荐道。
不好不好,这匹马一看就是普通货色,太子,小人这匹可是小人丞相府最好的马了,你看,肌肉硕大,身形矫健,一看就是上等。这才符合您的身份。沈公子说道。
左右将军家的刘公子马公子也凑过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弓倒不是反感,却也是没什么心思认真听的。他瞟到了马厩另一侧的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顿时提起了兴趣。在其他公子都来与我交谈的时候他为何不来,在那里给马擦身却不理我?
苏弓不再理那些聒噪的声音,独自一人走过去:喂,你是何人,为何不来给本太子挑马?
此人闻声回头,见是太子,抱拳道:回太子,您身边酸腐之气太过,我不便上前。他不称呼自己为小人,只称我。
太子见此人剑眉鹰眼,竟是一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
此话一出便让后方的聒噪之声打起,后方之人都准备过来跟他比划比划。太子一挥胳膊,把眼前人与身后人隔开,再叫身后之人都去做自己的事,不要过来。
好,酸腐之气已经淡去,你道说说你是什么气?苏弓打趣道。
眼前人看太子竟这般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也只是不想一味阿谀奉承罢了,太子见谅。
苏弓也笑了:我也是最瞧不上馋臣的,说的话都是胡话,做的事都是混事。幸好父皇是心明眼亮之人,还有镇南王薛长恨和护军都尉许其哲这等忠臣。对了,你是哪家公子?看你这身形不像一般官宦人家的公子,像是出身武家的。
太子慧眼,我正是护军都尉家长子,名叫许问心。
许问心好名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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