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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耽美小说       作者:薛白白     书名:虞鑫似贺 上
    虞鑫似贺 上 作者:薛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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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数人永远在别人的屋檐底下,事先拼命的学习、考大学也就为了来这天下繁华的地方,其实来了,才发现我们之前挣命似的挣扎,到头来无非是和这些小孩儿获得了一样的生活环境,且还是有差距。说不出来。 我们花费十数年的努力换来的东西,其实他们出生的那天就自带了,算是不劳而获。

    手机响了,家。

    你弟弟升高三呀,中秋回来不 我妈,一个十分爱唠叨的老太太,同时也具备了所有女性的美德在身上。

    不知道,到时候看吧我不知道,我弟弟升学和我中秋回家不回家有啥关系,每次打来电话我妈都要例行公事一样没头没脸的说一顿我弟弟的近况,饶这么着,我弟弟还总说,我妈偏心我。

    你回来的时候,顺便给你弟弟买些保健品,补补脑子,那孩儿学习学的可怜,成宿成宿的熬夜,那是什么名儿来着,看我都给忘了

    知道了,这儿齐全,只要有钱啥都能买到,要是我回不去,邮寄回去也成我答应着

    你多吃饭啊,工作还顺心吧

    行,你和我爹身体也还成吧,

    嗯,

    其实,我不说了,

    怎么了

    没事儿,

    那我先挂了啊,给你爹做饭去

    今天很反常,没怎么唠叨,呵呵。

    刚才,我想和我妈说,别太操你弟弟的心,都成大人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也没用。

    那小兔崽子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就买两瓶儿啤酒,他难不成还给我到大兴买去了

    等着呗,让你就宠他,棍棒底下出孝子,看看我教育的老大,你可到好,每天就知道宠孩子,害了他

    这俩老头老太太就爱吵嘴,小孩儿在的时候数落小孩儿,不在了,他们自己就干上了,或许生活就是吵架,不过他们就算吵的再凶,也不像有的夫妻,搞出来太大的动静,顶多是一直吵着,好像拌嘴已经成了他们生活的必须,顺子买回来啤酒,听着里面的响动,没进去,蹦达着转身走了,把啤酒放在窗台上。

    我也准备出去吃饭了,然后回来睡一觉,下午继续出去找工作,顺便把那啤酒送了进去,

    嘿,顺儿呢,这小子,怎么劳动你送进来了

    搁在窗台上的,我还以为是您买的,没见顺子哥

    来来,还没吃饭吧,一块儿吃吧北京人就是热情,老俩口忘记了顺子,直接招呼我,

    我吃过了,现在有事出去

    出门边走边打电话,和我大学时候的同学李冲,也在北京混着,说今天上午在招聘会上的事儿,没走几步被电杆上箍着的铁丝划破了裤腿儿,

    我靠,真他妈见鬼了

    你骂谁呢

    没说你,

    真邪门儿了,今儿个上午,我在哪儿来着,怎么没见着你丫

    滚,还有脸说,你差点就见不着我了

    怎么了

    见义勇为,差点儿就报销了

    跟谁呀,就你?

    还问,我知道跟谁,诶,你还别瞧不起人,我向来侠肝义胆你小子也不是不知道,总之不说了,那叫怎么档子事儿,越想越窝囊。

    吃了没问他

    没呢,要请啊

    凭什么,我还等人犒劳呐,只是想蹭你一顿而已

    咳咳别误以为是他在咳嗽,他就这笑声,让人听着就难受,念书的时候,我们一个屋子的三个人,总说他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之上,好歹四年了,他愣是摧残了我们四年,一点儿也没更改,那点仅存的爱心估计也都贡献给外系的那些花枝乱颤的妹妹们了。

    哥们儿我最近可是发福了好好的来这么一句,和我有什么关系,李冲长的条瘦条瘦的,我们都叫他葱儿,要真能发福也不至于等到今天了,不和你说了,我裤子还扯着呢,回去换裤子

    电话里,他又开始阴阳怪气的咳咳,我直接把电话挂了。末了他又打来电话,

    我说你别换,那款式现在打着灯笼怕都买不着,咳咳

    没玩了是不是,烦不烦 挂了。

    买了两瓶水,回去换衣服,外面的燥热,让我失去了吃饭的想法。

    希望,有一条,裤子,不锈钢的

    第 3 章

    李冲,和蒸发了一样,上次打电话要问他一个同学的电话,愣是死活找不着,活见了鬼似的。你说一个人要蒸发怎么这么容易,是在什么时候上的笼屉都不知道打个招呼,这缺乏教养的鸟儿,全是学校那破笼子关坏的。

    赶着夏天大栅栏狂甩t恤,20块钱路过买了一件儿,白白的,穿上倒是凉快,就是感觉怪瘆的慌,咱这胆量倒是不怕,万一夜里出个门儿或是回来晚了再真的吓着街坊,即便吓不着街坊,招来一拨儿鬼丫的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干脆买些荧光笔我自己回去自由发挥一下,涂鸦得了,要是画得好顺便显摆显摆。

    整个下午,沉浸在齐白石、张大千的世界里头,感觉我和傅抱石也差不离了,画了5个小孩儿,和杨柳青年画上的差不多,一个赛过一个的胖,看着的喜庆,前头俩在扭秧歌,中间有一个敲鼓的,背后一个拍錩儿,还有一个敲锣的,齐活儿,在心脏靠上的地方涂了个大大的方形印章写着五子登科的字,那个美呀,感觉树上的知了都叫的跟美声唱法似的。迫不及待的穿上,出外面招摇过市去了,出门儿,看见我大爷,扇着折扇,哼哼着西皮二黄,端着茶,往出走呢,

    嘿,我说连辰,这衣裳从哪儿买的,

    大栅栏

    不对呀,和我的差不多呀,这几个小人儿,画的喜庆,你看你大妈,连买衣服都不晓得与时俱进,好让我也赶赶时兴

    哦,这呀,是我自己个儿画上去的,您没看我一中午没睡,眼睛都快熬花了

    等等等等,我得仔细看看,往鼻梁上面推了推老花镜,他仔细的看起来,还动手摸上了,那双老手,真怕给我摸脏了,可别上瘾。这玩意儿,估计不能见氺,顶多是一次性的,我心说。他赞叹我倒是不反对,这摸我可就受不了了。

    大爷大爷,改明儿我给您画一个好不,今儿个真有事儿

    说实话,挺后悔的,虽然那天在王府井逛了一遭,招来几个外国人的观摩,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好像为数不多的我能听懂的是good、very ,&efull,满足了我的虚荣心,真怕人家问我,我傻鸟儿一样说不出来一句话,麻利的和他们baybay了我就。

    哪知道这事儿,它还不算完,当天夜里大妈就和什么似的吵着叫我,我不情愿的拿出去让她在灯下瞧,照旧少不了一顿揣摸,我心那个疼啊,光着膀子能够看到身上隐隐约约荧光在闪,这手法儿,啧啧,真是不赖,我们家老二要是有你一半儿,说着顺儿就回来了,顺儿,顺儿,正好,快过来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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