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之入妄(系统)上 作者:捂脸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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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玩的吗?还是说又有什么狐媚东西勾去了你的魂儿。
那女子容貌并不算多美,但是嗓音极为动听,说起话来宜嗔宜喜,勾得人心神动荡。更别提她那副裹在衣裙中的身段,柳腰不堪一握,丰乳却挺拔傲人,摆起腰肢来简直媚态天成,别有一番风韵。
只是如此尤物,也无法让那冷面郎君多看一眼。严漠放下手中茶盏,淡淡道:姑娘认错人了。
听到这话,那丽人不由柳眉倒竖:奴家的眼会认错,心还能错吗?还是你看我家师兄就在身边,不敢认了?
听到这话,那女子身边坐着的汉子再也坐不住了,蹬蹬蹬跑过来,一把扯住了女子的袖子:师妹你别再发痴了,没得丢了师父他老人家的颜面!
你还敢说我爹!要不是你把那群上门提亲的人都打走,又不肯娶我,我爹还会愁着我嫁不出去吗?
听到这话,厅里大半人倒是偷笑了出来。这拉拉扯扯的师兄妹俩正是最近江湖里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那女子乃是黄河龙房通的独生爱女房桃夭,大概是名字起得不对,天生就是一副水性杨花的性子,江湖中数得上号的美男子都当过她的入幕之宾。而她身边的虬须大汉褚雄则是个一板一眼的老实人,天天为了师妹的烂桃花操碎了心思。
这不,黄河龙刚刚费尽心力操办了一场比武招亲,奈何守擂的是自家爱徒,上门的又多是贪花好色武功低劣的败类,结果统统被褚师哥揍了个人仰马翻,他又深知师妹为人,说什么都不肯把烂摊子接下,才闹出了如今这个局面。
然而两人争的再怎么不可开交,严漠也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坐在那里,看向下面鸡卵似得金明池。对着师兄撒了半天泼也没见到反应,房桃夭这样的女子怎能忍住,巴掌愤然往桌上一拍:你倒是啊!
只见她掌下那桌,连桌带人悄无声息的横移出三步,幸亏房姑娘一掌并未拍实,否则怕是要当场跌个踉跄才是。褚雄也不由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严漠一眼,他的武功可比师妹强多了,当然能看出这一下需要多么精妙的武功内力,扶住气得面色通红的师妹,他低声问道:你是真认错了吧?那玉面玉面郎君会有如此武功?
武功是高是低我不知道,功夫是深是浅我倒是晓得的很!要不你让他跟我试试?!
被师妹劈头盖脸一骂,褚雄黝黑的面皮腾地一下变得紫红,吭吭哧哧嘟囔了两句:师妹,师妹你看你
这边正闹得不可开交,楼上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笑声,只见一人沿着楼梯翩然而下,冲那不着调的师兄妹拱了拱手:房姑娘、褚兄,我看两位怕是真认错人了,想那姚浪也不会光天化日来我宝津楼上。这里毕竟是用餐之所,不如给在下一个面子,孰是孰非待到出了宝津楼,再来计较如何?
看到走来那人,房桃夭面上居然浮出几丝羞赧,不好意思的敛乐敛衣袖:既然魏公子都开口了,奴家自然是要听的。若不嫌弃,奴家还想敬魏公子一杯
师妹褚雄只被臊的无地自容,他还能看不出这女人是又惦记上魏公子的美色,哪里还敢留下来等她说更多混话,忙不迭跟魏公子致歉道谢,扯着师妹的衣袖就朝楼下走去。
嗳!师兄,师兄你别拉我袖子啊
闹哄哄的声响终于淡了下去,那位魏公子扭过头来,冲严漠微微一笑: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碰上这般蛮不讲理的女子,不免扫了雅兴,今日这餐便让小弟来请,还请阁下莫要见怪。
严漠终于抬起眼帘,看向说话那男子,只见那人剑眉星目,器宇轩昂,配上一袭雪白衣衫,更显出几分出尘姿容,话语不卑不亢,又带出几分含蓄笑意,自有一派风流气度。
冰凉的眸子在那人身上转了一遭,严漠轻轻一笑,开口问道:你就是那个魏凌云?
注:
瓦舍:城市商业性游艺区,也叫瓦子、瓦市。瓦舍里设置的演出场所称勾栏,也称钩栏、勾阑勾栏的原意为曲折的栏杆,在宋元时期专指集市瓦舍里设置的演出棚。成为盛极一时的名俗。瓦舍的规模很大,大的瓦舍有十几座勾栏。
瓦舍相当于城市娱乐中心,大城中只有单独勾栏却没有瓦舍是很罕见的,不过在武侠小说里往往统一被青楼代替了囧
彩楼欢门:两宋时代酒食店流行的店面装饰, 指店门口用彩帛、彩纸等所扎的门楼。宋代商业文化超级发达,广告牌、叫卖唱段、迎宾小姐一应俱全,有些还会在门口摆擂台,反正逛街一定超级有趣的
金明池宝津楼:都是宋朝才有的建筑。
第十二章
江湖中可能有人不晓得少林三慧是哪三位高僧,也可能有人闹不清白峦峰和武当派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只要在这个江湖上混过些时日,就不可能不晓得魏凌云的大名。自从三年前横空出世,这位魏少侠一直是江湖正道最为看好的耀眼新秀。铲除血衣门余孽,手刃无恶不作的廖氏三凶,千里追杀邪骨鹤翁,还亲手救下了被歹人围攻的苏府千金苏倚楼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精彩绝伦,也让凌云公子的名号传遍了大江南北。
除了侠义之名外,凌云公子的阔绰也让人津津乐道。大名鼎鼎的宝津楼、黄鹤楼、滕王阁,皆是魏公子名下私产,最是乐于招待江湖朋友,无人知晓魏凌云的武功有多高绝、家业有多雄厚,但是谁都知道他义薄云天,仗义洒脱,甚至可以为并不相识的朋友两肋插刀。江湖上也许还有更精彩的故事,更离奇的人物,但是如此一位财势两全的俊杰,却着实让不少人为之倾慕。
故而,对于这位人人敬仰的少侠,会冒然直呼他姓名的,整个江湖都找不出几个。眼前这位黑衣公子根本就不该问这样的废话,更不该问得如此失礼。
然而魏凌云却全不在意,只是含笑点了点头:正是在下。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这一问可就彬彬有礼多了,说不出的宽容大度。严漠挑了挑唇角: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如果刚才那句话只是冒失,现在这句话就算得上挑衅了。宝津楼上可不是只有一桌食客,旁边一位身穿灰色书生袍,颔下三缕山羊须的男人已经转过了身,想要呵斥这个莽撞无礼的年轻人。
魏公子却哈哈一笑,赞道:阁下真是好性情,让魏某更有结交的心思了。
凌云公子都并未发作,灰袍书生摸了摸鼻子,又转回了身去。这时楼下的店小二终于收拾妥了饭菜,高声唱着菜名送了上来。宝津楼的招牌菜自然名不虚传,只见一条头尾俱全,炸的金黄焦脆,又勾了浓稠芡汁的黄河大鲤鱼,并一只浓香扑鼻、筋骨皆烂的荷叶叫花鸡摆在了桌上,壶中之酒则色泽清冽,毫无杂质,光是闻闻那酒香,就让人肚中馋虫大动。
这本是严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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