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情事 作者:白玉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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芾衣服的颜色以便待会还能认识。
他仿佛曾经听表姑说过米芾是个大书法家。他琢磨着要不要向米芾要几副字做为宋徽宗真迹的替补。毕竟以他的身份和身手,就算有机器人的帮助,大概摸不到宋徽宗藏画室的边。
谁知米芾竟道:“李道长过誉了。自晚唐柳公权后,若论书法之高,唯蔡太师与其弟蔡卞耳。”
蔡京听了很是高兴,笑道:“米公此话真叫蔡某汗颜。却不知米公以为其后何人耶?”
米芾大言不惭的说:“便是区区在下。”
谢泽铭忍不住微笑,想不到名垂千古的大书法家也有拍奸臣马屁的时候(其实蔡京的书法水平真的不在米芾之下)。
谢泽铭对着镜子练了十万遍(这半年又复习了五万遍)早已成为习惯的出尘笑容落在那五人眼里,当真是轻风细竹、淡雪梅花,把他原本只有六七分的美貌提高到十二分。
蔡京终于原形毕露,和那三个不知名的官儿一道流下满地的哈拉子,连米芾也看得目不转睛。他们本来对谢泽铭还有见面不如闻名之想,现在却觉得见面更胜闻名。不知是否因为北宋文风盛行,那几个人回过神来便诗兴大发,作起词来。
米芾最先作出一首词:
促坐重燃绛蜡,香泉细泻银瓶。一瓯月露照人明。清真无俗韵,久淡似交清。正味能销酒力,余甘解助茶清。琼浆一饮觉身轻。蓝桥知不远,归卧对云英。(汗……这首不是米芾的,也不知是谁的,随便抄上来,大家不要认真)
谢泽铭轻轻掂过诗笺,暗赞一声好字,就连他这不懂书法的人也觉得赏心悦目,不愧是名书法家。
那张诗笺当即被他以理所当然的态度顺手放进袖子里充公。
接着谢泽铭从青儿手里取过瑶琴道:“笔走龙蛇,墨泼南溟,如此妙书,贫道当以一曲报之。”他一边说,一边在宽袍广袖的掩盖下选了首节奏飘逸幽远的曲子,熟练的播放出来。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面带微笑,双手虚按,手指不动,琴弦却自己颤动震鸣起来。一时间雅乐清音如林籁泉韵、袅袅不绝,又如敲冰击玉,抑扬顿挫的回荡在小偏厅里。
那几位本来还在苦苦思索新词,现在一个个呈当机状态,连手里的毛笔掉在地上也不知道。等到他们终于重新启动进入晕到死正常运行模式,却都放下笔,连称自己随手之作不可亵渎仙音,自当改日潜心另作妙词奉上。
蔡京原本对他的神仙身份还有一点怀疑,现在彻底相信了,心里的欲望却空前高涨:“我这辈子什么人都玩过,却就是没玩过神仙。一定要想个法子,只是不能用强……”
他心里转着念头,表面却不动声色,与众人喝酒聊天谈诗论词,顺便也聊聊天宫生活道家修行,谢泽铭避重就轻一一挡过。
月亮越升越高,几个官员包括米芾都先后告辞走了,蔡京却半点没有放谢泽铭回去的意思,他遣走所有下人(包括青儿),亲自用酒来灌谢泽铭。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谢泽铭被他连灌六大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是来北宋找三从四德如花美眷的,而不是让别人把他当花来采的!而且蔡京竟然连神仙的主意都敢打,简直色胆包天,不愧是超级奸臣!不显点厉害,还真以为他好欺负!
他当下推醉(其实真的已经醉了),迷蒙着眼(因为近视)倒在蔡京怀里,含了一口酒,勾下蔡京的头,全部喂进他嘴里,蔡京色授魂予下全盘接受。
谢泽铭乘机将他按倒,一大坛酒不由分说的灌下。蔡京虽有挣扎,但他不过是文官,力气并不大,加上早被谢泽铭迷得晕头转向,酒不醉人人自醉,就这样在谢泽铭神仙笑容的蛊惑下连干了四五坛,大吐一场,终于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哈哈……你终于……还是败在我手里……”
谢泽铭摇晃着爬起来,又一跟斗栽倒在蔡京身上。他斜眼看了看蔡京白白净净的脸,酒劲难以抑制的涌上,脑子糊涂起来:“嘻……女人,怎么有女人……”。
谢泽铭在玉堂楼天天小心时刻谨慎的保护自己,都没释放过欲望,此刻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当然是上天派下来解决他蓄积的。
这样想着的谢泽铭,伸手就撕开了蔡京的衣服。
房外的蔡府仆人都听到这声丝绸断裂声,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被撕掉衣服的是他们尊贵的太师。
谢泽铭的手在蔡京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嗯,手感很好,就是胸部太平,这女人完全没有发育嘛!算了,发育不好也不是人家的错,哪有女人会自愿当太平公主呢?
蔡京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身体上有东西在爬,不舒服的扭动身体,想把异物甩掉。
他的这个动作刺激了谢泽铭:“哦……,等不及了吗?我……就来了!”
谢泽铭在酒精越来越强的催化下燥热起来,他两三下扯掉衣服,扶起战意高昂的分身,分开蔡京的双腿。他顶!他顶!他顶顶顶!
噫,这个女人下面怎么没洞?
谢泽铭将头埋在蔡京的两腿之间,瞪着深度近视的醉眼仔细寻找:“哦,原……原来……在这里。我看看……”他说着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蔡京早醉得稀里糊涂,几乎所有的精神都在跟姓周的老头聊天呢,竟是轻轻松松的让谢泽铭的指头进入禁地之中。
“就……就是这里了!”谢泽铭像水利专家找到大坝上隐藏的蚂蚁洞一样,权威的点头。然后再度扶起自己的分身,狠狠朝目标冲过去。
“呀!”蔡京有气没力的叫了一声,在酒精的麻痹下,意识不清的他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谢泽铭终于感受到想念已久的被温暖紧窒包围的美妙滋味,像受到鼓励般自然而然的律动起来。
蔡京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偶尔象征性的挣扎扭动一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逸出细碎的呻吟。
谢泽铭兴奋得快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冲刺,改变着角度和力度,身下人柔软的内壁不停摩擦着他兴奋的欲望,令他发出畅快愉悦的叹息。
直到把他一年份的积蓄都射进了身下人的身体里,他才觉得睡意上涌,倒在了蔡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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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谢泽铭带着宿醉的头疼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觉得天旋地转,立刻又闭上了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头像被人狠狠敲过一样痛?
发生什么了吗?
他记得……昨天他接待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和他朋友,他们喝酒作词唱歌,然后他好像作了一件很舒服的事。
是什么事呢,为什么想不起来?
谢泽铭又张开眼睛,在最近距离看到一张俊秀中略带憔悴的脸。
这是……蔡京!
谢泽铭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他惊惶的爬起来,看到蔡京脸色苍白、眉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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