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恭越同人]恭心计 作者:白水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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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之处。
向天笑是个爽朗粗犷的汉子,当下信以为真,拍着胸脯笑道:这就是老子兄弟辛辛苦苦四年多造出来的惊世奇船沦波舟!海面上、水底下都能开的!甲板全封起来,保准不漏水!
风晴雪由衷地赞叹:这艘船真好看。
向天笑犹自激动地搓着手道:奶奶的!熬这么久!终于成了!镇上那没眼光的蠢蛋!老子连理都不理!活该他们一辈子只能摆弄些再寻常不过的船!
风晴雪偷偷拉了一把百里屠苏的袖子道:向老板的性格跟我大哥真有些相似,虽然我大哥以前不是那样的
百里屠苏点了下头算作应答。
小狐狸开心地绕道大船前面,眨巴着眼睛道:我们什么时候出海啊?襄铃都等不及了。
我一个人出海。百里屠苏声音果决,目光瞥过同行的三个伙伴,假装没有看到小姑娘立刻就噘起来的嘴巴。
苏苏你说什么傻话,我可是跟定了你的!
襄铃也要跟着屠苏哥哥!
你们不许丢下我!
吵来吵去还是向天笑延枚兄弟上来打圆场,延枚翘着二郎腿笑:出海的机会难得一次,还是到榣山那边,多刺激啊,搁谁那儿谁都不乐意,百里少侠你也别坚持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三个朋友没那么好说话!
百里屠苏第一次那么怀念欧阳少恭,如果那个人在,起码方兰生不会闹事,他再好言好语威逼利诱哦不,情理结合地劝上几句,两位姑娘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伶牙俐齿地反击了。
其实,陵越来也该镇得住,只是陵越似乎说不过某人,还是胜算低了一成。
他就这么无聊地估摸了一路两个人的口舌水准,等沦波舟张满了帆,才从这教人有些抑郁的辩题中走出来。
船行了几日,百里屠苏一早睡醒走到甲板上,瞧见风晴雪正在船尾与向天笑探讨海鲜烧烤之法,感觉头疼了几分,绕到船头,见延枚正在那儿把舵,方兰生与襄铃围坐在小火炉子前,叹息着上船前没能带副骨牌上来,炉子里飘出一阵又一阵烤地瓜的香味,方兰生欢呼着好了好了只见一只爪子已比他更快地伸了过去。
呀!
哎哟襄铃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少年锐利的眸子很快转了过去看向远方,心底忽地一沉,觉得血液流快了几分。
延枚,小心前面!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能看出是一大团闪着雷电的云,望不到边际,不由回忆起秦陵地宫那枚巨大的鸡蛋黄,隐隐有了些许喜忧参半的预感。
风晴雪与向天笑闻声赶了过来,那围在炉子前的两人早已飞速地跑到百里屠苏身边,其中一个手里还抓着一只热腾腾的地瓜。
延枚脸色变了:大哥,是雷云之海!
向天笑一手扶上舵,脸上全无惧意,反而笑得张狂:我向天笑一辈子跟海作斗争,还没有试过雷云之海!回去,你们都回船舱里去!延枚,照顾好他们!
雷声如炸裂般在耳边响起,那边方兰生还在大喊大叫着襄铃快扔掉地瓜,一道雪亮的闪电已劈上桅杆,林立的木头断了一根,船身发生了一次剧烈的颠簸。
向天笑毕竟是个狂人,全然忘了除却百里屠苏外,这一行里头再没有靠得住的人。
所以船身在风暴中疯狂摇晃,船舱顶被掀掉一块,四个人滚作一团,相互牵扯着坠了下去,其实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妈呀!延枚瞪着眼伸出舌头,出大事了!
百里屠苏醒时身边只有风晴雪一人,当时事态紧急,他只来得及拉住她的手,而兰铃二人,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他环顾一圈,迅速地判断了处境,低头看见风晴雪慢慢睁开眼。
苏苏,这是哪?
这里是雷云之海的内部,看样子是个荒弃的地方。百里屠苏冷静开口,晴雪,把手给我。
嗯?
此地灵力乱窜,四周多幻象,兴许我们看到的东西,都不是真的。少年压低了嗓音,眸色又锐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其实是为了兰生。顺带带一下萌萌哒四人组剧情。
我想大家可以理解吧
游戏剧情里兰生为少恭选礼物是我一段很戳我,说实话,我觉得少恭真面目暴露小兰会是最伤心的一个。
我没渣过游戏,有硬性bug请大家海涵。
本想写写老板和师兄那边的事,但画风完全不对所以没写。
来段日常对话,很短。
少恭,我那件蓝色罩衫哪里去了?
我扔了。
!!
你老是穿同样那么几件衣服,都看腻了。
原来你不是真心的喜欢我这个人。
怎么会,有一种穿衣方式我怎么看都不会腻~~~
哦?什么?
越越不懂吗,那我们进房好好讨论~~~
☆、六十一
对于外人来说,小阳村百十家人口的性命,兴许只能博得一声叹息,但是对生长于斯的年轻人来说,全村覆灭便意味着家破人亡,从此天涯无归途。
大师兄,陵川通红着眼眶道,以后天墉城就是我的家了。
陵越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并无多话。
金色的丹药精巧漂亮,床榻上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其吞了下去,很快眼皮沉沉,面带微笑,陷入了无法回头的美妙梦境,过不了多久,在他们身上,梦魂枝的种子就会生根发芽,破出血肉开出艳丽的花朵,到那时候,小阳村后山将成片地堆起彩色的云,霞色漫天,必然好看得很。
谁还会在意这里曾活过那么多人呢。
欧阳少恭满意地看着一具具活死人的身体被装殓进仓促打成的薄木棺材里,被一锹锹土覆盖埋在黑暗的地下,天上落着雨,从昨天下午起,这场雨就断断续续下个不停,没有葬礼,没有守灵,天墉城戒律森严,未曾达到一定修炼水准的弟子不得下山太久,陵川连夜赶了数百块粗糙墓碑,立在一座座新坟前,碑上尽是他从幼时便熟悉的名字。
在一个凡人身上,这样的失去,当属大伤。
说起来,他的遭遇倒与百里屠苏有些相似,只是这人要平淡得多,也幸运得多。
起码他不会知道更多教人失望痛苦的事。
山间因水汽而显得寒凉空寂,潺潺的流水穿过岩石,绕过老树的根,汇集到别的地方去,像经历着一场跌宕无尽的旅程。欧阳少恭撑着伞站在竹亭前,只看得一片幽篁,千竿翠竹,修长坚韧,迎风舒展,刻画出清艳的一抹烟绿。
远远地,两个人身形模糊,挨得很近,是那种有分寸却又很亲近的距离。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陵越在天墉城众弟子心目中的位置,也很清楚陵越心里对诸位师弟到底有多么看重,他亲自督导修行作息,没有一个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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