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风]回家 作者:青霓青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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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风]回家 作者:青霓青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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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即将被正式编入部队中服役,我就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光荣的士兵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希特勒青年师:即第十二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是隶属武装党卫队的师团,活跃于东西两线。作为武装党卫队的一师,是纽伦堡审判中的战争犯罪组织。是唯一主要由希特勒青年团成员组成的师团,应征入伍的都是在1926年出生的,军士及军官都是东线中有经验的老兵。
2“从1941年秋天……东方的列车”:纳粹从1941年10月起起将德国的犹太人大批运出,并对犹太妇孺进行系统屠杀。
3实科中学:近代德、俄等欧洲国家实施实科教育的一种普通学校类型。其特点为接近实际生活,开设实用课程, 培养从事工商业的中等技术人才。
4莱比锡:德国东部的第二大城市,位于德国东部的莱比锡盆地中央,在魏塞埃尔斯特河与普莱塞河的交汇处。
5比特费尔德:德国中东部城市。在穆尔德河畔。
6安哈尔特:德国历史区域。在今德国萨克森-安哈尔特州内。
7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1740-1814):法国人,情.色作家,作品中蕴含大量性暴力。sm(虐待与受虐,英文sadomasochi□□的简称)一词中“sado”即由其名发展而来。
☆、第一章 哈尔科夫-基辅(下)
那天我们被命令在莱比锡中央车站等候,直到下午5点,我们的军列才吐着夸张的白烟,发出阵阵怒吼开进站台。我们这些满脸稚嫩的新兵被组织得整齐有序地进入各自的车厢里,我和埃里希,还有一位从西里西亚(1)来的卡尔负责这节露天车厢的守卫,这儿摆放着一架被卸下了两翼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机身上还盖着一层厚厚的帆布。它的周围整整齐齐地堆叠着各种弹药,几乎要搭建起一座炮弹小山来。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到餐车打过晚饭后,我们决定轮流换岗,每人两小时,由我开始。我背着步.枪站在车厢门口,秋日的凉风一阵阵吹拂过我的脸颊,好像妈妈轻柔的抚摸。想到这里,我不免想念起家中的爸爸妈妈来——家里两个最吵闹的人一下子都离开了,他们一定很寂寞吧?
高尔斯军士长在我们的军列上踱来踱去巡查,事实上,他才是这里最辛苦的人。我们累了还可以叫朋友代替我们去,可对他来说,再累也要坚持下去,因为整列只上来了他一个军士长。
与他沉重繁忙的职责相反的是我轻松愉快的心情,虽然到处都在疯传破坏分子的恶劣,但我一向信奉眼见为实的原则,在没有亲身遇到传说中的游击队之前,我对这个消息只能采取将信将疑的态度。可我眼下的任务就是防止破坏分子干扰运输,因此我必须用最敏锐的眼神扫射四方来避免有人成为漏网之鱼。
在我成为这节车厢的守护神的那两个小时里,我不止一次地幻想,要是我真的亲手制服了游击队那群乌合之众,保护了军队巨额财产安全,明天我会不会连升几级,一跃成了尉官?这样一来,哪个军士长我都可以不用放在眼里,反倒是他们要向我点头哈腰,阿谀奉承。
当然,要是我的行伍生涯真像我想象的那样容易,我就不会在半年之后还没当上一等兵了——在我们从莱比锡到华沙的那班列车行进过程中什么都没发生。事实上,不仅仅在这一段道路上,在之后从华沙到明斯克,再从明斯克到基辅的路上,那些狡猾的游击队都像缩头乌龟一般噤了声,躲在自己的老巢里不肯出来,这导致我们一路上畅通无阻,只在中途修整时停下来过。不是他们认为我们这辆军列没有破坏的价值,就是我们的工兵早早在前方就把一切障碍都清除完毕——这帮小伙子可真棒!
由于没有离开过站台,所以在我看来,华沙、明斯克和其他占领区的城市并没有什么区别,它们都被纳入了第三帝国的版图里,目之所及处处是荷枪实弹的德国士兵,当地人迈出惶恐的步子走着,生怕自己得罪这些掌握生杀予夺特权的不速之客。
直到在基辅下车后,我才发现这儿与德国本土有多么大的区别。我们的火车在下午3点到达,在余下的时间里,我们被允许在城里自由活动,直到晚上8点归队。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福利!
我和埃里希走出火车站,来到基辅的街道上感受这座城市真正的生活。基辅就像传闻中的那样是一座典雅美丽的城市,由于当时德军和苏军的交战基本发生在城外,所以这里并没有遭受明斯克那样被大肆破坏的厄运。这里的建筑就像战前一样漂亮,这里的生活也像战前一样清静。那一天正逢基辅放晴,气温是宜人的20摄氏度,蔚蓝的天空与洁白的云朵像在洗礼池里受过浸礼一般干净,站在圣索菲亚大教堂(2)的塔楼之上,我们可以俯瞰整座城市。这座著名的东欧古城的一切都布置得井井有条,街道纵横交错,两边是鳞次栉比的楼房,而汽车在其中缓缓穿梭,要不是远处的另一座教堂有着金色的葱头圆顶(3),我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德国。
日落时分,我们在赫里夏季克大街(4)上散步。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同袍,几乎所有人都在这条基辅著名的街道上寻欢作乐。金发蓝眼的乌克兰姑娘们在街道两旁捧着花束欢迎我们,她们的笑容就像手中的向日葵一样灿烂。这里住着许多反布尔什维主义的人们,他们先前曾遭受过苏联当局的迫害,但此刻我们这群暴.政解放者来了,因此他们对我们感激涕零(5)。
要是我们愿意再走出一些距离,就能看见宽阔的第聂伯河,但这里的快乐阻碍了我们前进的脚步。我们在一家传统的乌克兰饭馆里吃饭,由于慕名而来的人实在太多,餐厅里早已人满为患,只能拼桌就座了。所幸我们并不介意。
我们被安排到一张方桌上,那儿已经坐了两个军官。对于和比自己军衔高的人一起吃饭这一点,我相信每一个新兵的心里都是十分抗拒的,但我们别无他法,这里是最后的空位。其中一位军官长着一头璀璨的金发,正埋头点燃一支烟。说实话,在他的金发面前,我的朋友埃里希头上的只能算是枯草。我注意到他拿烟的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而白皙的手,就像刚才在街上见到的美丽的乌克兰姑娘们献上花束的手一样性感,或许这双手曾经在琴键上奏响过动人的乐章,又或许曾经在画布上绘制过美丽的油画——我总是愿意通过一个人的外表来判断他的喜好。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之所以怀念基辅,不仅仅因为这里是我在东方停留的第一个城市,也不仅仅因为这里有着旖旎的风光,更因为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在我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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