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梢 作者: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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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多、德,究竟是何意。他一字一顿地吐着,就像当初胡风对他诉说一般。
胡风愣住了,这带有魔力一般都话语从眼前的人口里对他说出无意是一种**。穆清河的发丝被风扫动,胡风曾经痴迷的那双眼里溢满了温柔。
胡风动了动手,似是要反握住穆清河,谁知他却在穆清河放松之际猛然抽出手。
剑啪地一声搭在穆清河脖上。屋内忽然狂风四起,吹得胡风的头发四处翻飞,遮住了他的脸颊。
穆清河觉得这风像利刀一样,窗纸上割破,墙壁上留下划痕,气流四窜,整个屋子仿佛只有两人站立之处才安然无恙。
这风
是我的力量,胡风面色阴沉,嘴角扭成一个古怪的弧度,在那天坠崖是发现的。所以你看到了,我是个怪物而已,即使如此你还要
胡风剩下的话语被穆清河含入了嘴中,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在唇上厮磨,穆清河仿佛在安抚一只发了怒的狐狸。
几死黑发从剑刃滑落,伴随一点鲜血滴到胡风的手上。
风渐渐平息,夜风从残破的窗纸中透来,树梢下的月辉落到两人的衣摆上。
砰的一声,什么落地。
你分明在意我。
他有些不知所措:穆清河,你
他眼里含着笑意,在清辉下格外温柔:既然我有情你有意,我们已不只是生死之交,以后叫我清河便是。
月亮上梢下梢有几许,月亮阴晴圆缺又有几许。人世漂泊,若得一人相伴,何其有幸。
屋内不知谁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像无声的妥协。
清河。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第一篇完结的文。之前就觉得到结尾时想说的话会很多,打起字来一定很快很爽,作者的话什么的最好写了。
如文案所说,这篇文来自我的一个梦,因为梦里的场景很华丽震撼,咳,情节也很狗血,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小受假死后小攻后悔莫及,反追回来的狗血虐梗。其实到后来真的和萌没多大关系啦。因为我在梦里最初梦到的是皇后一袭红衣,被弟弟强带出皇宫,然后路上遇到弟弟暗恋的人blablabla。
这篇文本来预计一万字,准备在国庆七天里写完,然后我果然是没有毅力的人。这篇本来我也不打算投入多大的精力,因为我想把精力放在我的另一篇文上,结果不知为何抱着先把一篇完结在好好写另一篇的念头,它就变成我唯一更的文了
这篇文本来想用片段拼起来,其实现在也是如此,时间段不很连贯,简直是哪里有脑洞写到哪里。我原本没想好好对待它,连最初小受的名字取得也很随便。胡风这两个字给我的色彩感不太好(什么鬼),但毕竟是与狐谐音。我本来想塑造一个硬汉,恪尽职守,一根筋,强烈重视理解的孩子,表面很冷,其实很多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但后面由于断更很久就有偏差,而且我先写了后面的一部分片段,所以不得不让剧情往那边跟,即使可能不符人物性格。
因为刚开始抱着想把一个故事完整地写下来的想法提笔的,所以没有列大纲。穆清河的形象大概挺薄弱的。但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也许不适合小说中的人物),每个人的性格都琢磨不清,但在我的心里就会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嗯,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人。
我猜我之所以我能写完这篇文,是因为我心疼笔下的每一个孩子,不希望他们的故事在最艰难的时候咔嚓而止。
我其实正处于小孩到大人的转变时期,有一些我认为残酷的事在慢慢想我揭露。有时候我觉得很失落,就像刚去贴吧活着碧水时会有一种找到同类的强烈归属感。但渐渐的,我发现人与人很容易不和,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真的太过于冰冷。
甚至现在白莲花成为了一个贬义词,而真正让读者拥戴的主角是那种用尽手段,铲除绊脚石达到目的的人。
其实行文过程中,我努力在为穆清河百般开解,而后面的胡风的转变也许也稍显突兀。我的文笔不够是一回事,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希望我笔下的孩子能真正去相信些什么。我不希望我的笔下有真正十恶不赦的反派,就连纪世华这个相对反派的人,其实在我脑洞深处痛恨于胡风不过是因为他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以及对穆清河的一种依恋与保护。咳,虽然我没有费笔墨去写。
有很多小片段事先写好了,但实在无处可加。一些细节也没交代,像是最后的刺客究竟是谁派来的等等。但因为没有读者,这篇文,甚至这段话都是写给我和以后的我看的,我就没有硬生生地穿□□去。以后大概会写番外。如果真有读者偶尔看到这里,我只想说结尾是he是he没错啦。
然后写这篇文还有两个原因:一是先要一张来自月白工作室的立体封面,虽然还是有些小失望,因为图片里的伞有点现代,但谁让我没有给底图呢。还有一个原因是想看到已完结三个大字出现在我的专栏里,哈哈。
下次我一定讨到一个有人物的封面!
那么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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