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到反派在抢戏/做反派的错误方法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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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生立刻道:魔教作恶多端,理该剿灭。说到此处,他自己心酸得头皮都发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他这教主虽然做的不尽心,但他对天宁教的感情却不输给任何人。他从小在出岫山长大,喝的是出岫山的水,吃的是出岫山的粮,他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是天宁教的人,从前但凡敢有人说天宁教的坏话让他听到,他一定整的那人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世上。打从黑白无双交给他这个任务,要他帮着安元剿灭魔教以来,他有无数次都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留在安元的身边,到最后把自己都兜了进去,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比起门派,还是门派中的人对他而言更重要。
韩长生道:我与魔教有些渊源,因此也对魔教有几分了解。魔教中的人并不各个都是坏人,相反,有不少好人,若你见到他们,你便会知道。魔教中有些人是年幼的时候被捡回去的,有些人是被坑蒙拐骗带回去的,他们为魔教做事,并非出于本心,只是被威逼利诱之故。若说天宁教当真有恶人,那就只有一个天宁教的教主!
安元怔怔地看着他。韩长生在天宁教中究竟是个什么地位,安元猜了很久,可以肯定的是,韩长生的地位很高,也许他的真实身份在江湖上颇有名气。安元甚至猜过他是否就是天宁教的教主,可一个教主成天在外晃悠一整年都没回去,那这魔教也太不靠谱了。韩长生不止一次提过他有一个坏大哥,安元之前也有猜到他说的人应该是魔教教主,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点明。
不知道为什么,安元竟觉得韩长生此刻的表情让人有些心痛,他忍不住道:如果我能为你做什么你可以告诉我。
韩长生摆摆手,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我想要的,你做不到。
安元自然不满:你不说,别知道?
韩长生笑了笑:喝酒喝酒。
又喝了两杯,吃了些花生牛肉的下酒菜,大约是酒意上头了,安元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筷子,有些激动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跟我说句实话?
若我说我希望你能杀上出岫山剿灭魔教呢?!
安元一下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竟然笑了:以我目前的能力来说,我的确还不够强大。但如果你想要,我就会努力去做。我只求只求你对我坦诚。
韩长生道:有些话如今还不是时候,待到那一日再说吧。今天就陪我喝酒,明日不着急赶路,睡到日上三竿再起!
韩长生今天酒性真的很高,喝了一杯又一杯,安元在旁看着,也忍不住陪着喝,没多久,两人就都已醉了。韩长生摇摇晃晃地从自己的包裹里取出一支酒囊,道:这酒今日就不喝了,你带在路上喝吧。
安元喝得有些头晕,捂着额头摆了摆手。
韩长生脚步蹒跚地爬**,不片刻就已昏昏欲睡。安元没他醉得那么厉害,在桌边坐了一会儿,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才走到床边。
韩长生睡觉的姿势难得没有半点防备,他呼吸沉重,脸色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白那是一张假脸!
安元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盯着韩长生看。韩长生睡得很安逸,看来他是真的醉了这么长时间以来,韩长生一直都睡得很轻,安元和他同床共枕的时候,翻个身他都会醒。他也总是尽量地将脸转向床内睡,弓着身体,时时刻刻都是防备的姿势,但是今天,他睡觉的姿势,任何人可以对他出手!
安元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急促,他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将手摸向韩长生的耳后。
往常韩长生易容的时候,假脸和真脸的接缝处他总是做的无比小心,不仔细或者心有怀疑就摸很难摸出破绽来。但是今天,安元只是轻轻一摸,就立刻摸到了凸起的地方。他的手指停留在那里,等待了一会儿,韩长生还是没有动作,于是他心一横,小心翼翼地将韩长生的假脸揭了下来
啊!
在假面脱离韩长生脸部的同时,韩长生突然抓住了安元的手腕,安元吓了一跳,失声叫了出来但他已经看到了,假面之下的那张脸,从未见过的一张清俊脸庞。
不过转瞬,安元便被人大力拖上了床并压在身下,韩长生开始疯狂地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安元试图挣扎,但他只推了一下就停下了,然后他搂住了韩长生的脖子。韩长生闭着眼睛,但安元却一直睁着双眼,要看清面前的这张脸。
一只温热的手探入安元的衣服内,在他身体上游走,温热的呼吸喷涂在他的耳边。情热时,他恍惚听到了一句动人的话。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xiaoxiao、momox3、抽抽抽纸7、l x2的地雷
我说很快吃第二次就是很快嘛!
☆、第一百零一章
这一觉果然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照进房间,晒在安元的脸上,烤得他热烘烘的,用手挡在脸上翻了个身。虽然已经醒了,但昨晚折腾了一宿,腰酸腿软,身体十分疲惫,他没有睁开眼睛,还继续睡着,顺手在身边的位置摸了摸空无一人。
片刻后,安元缓缓睁开了眼睛。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阳光有些刺眼,安元眯了一会儿眼睛,才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东西,眼睛酸涩得忍不住想要立刻闭上。
这是第二次了。一夜**之后,在翌日的清早第二次消失了,就好像昨晚的荒诞都是他一个人的梦境,可明明昨晚的那句我喜欢你还言犹在耳。
过了好一会儿,安元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头上随意挽起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簪子,是他昨晚困得快要睡着时韩长生插上的。他把发簪取下来,那是一支花发簪,倒像是送给姑娘的定情信物。
安元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把发簪掰断的冲动,走到桌边。
韩长生的行李已经不见了,但是比第一次进步的是,桌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明年三月,昆仑山再见。所日所言,非酒后胡言,乃我真心告白。保重。望早日与君再聚。
安元脸上没有表情,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发狠把纸条揉成一团,高高举起想要掷下。
我,我日|你难得的粗话卡在嘴边,他突然发现,相处了一年多,他连韩长生的真名都不知道。花潇洒?杜**?洛威武?
混蛋!安元大骂了一句,颓然地把手放下,将纸条小心翼翼展开,折好收进了贴身的荷包里。很好,此仇不报,他就不是人!
与此同时,韩长生正骑着马奔驰在小路上。昨晚上忍不住放纵了点,把安元给弄晕了之后他连觉都没睡就赶紧收拾行李离开了。想必安元今日腰酸得很,他自己也有些腿软。太阳太大了,韩长生勒停了马,到树荫下坐着休息片刻,还是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他掏出一面镜子,打量镜子中的自己那是顾明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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